“当真不用宽衣么?”
“恩。”
“可是我怕你会不方便。”
“阎司炔!!!”
“怎么了?”
“你都那么大个人了,能不能有点正经样!”
“我还是不明白,我哪不正经了,是你让我躺下的,却不让我宽衣,我多问一句不是很正常么?”
“你!”
“嘶-!”阎司炔佯装拧眉,“你突然这么用力,我会疼。”
“是你自找的!”
“可以轻点么……”
这话传入玄贞和卫翼耳中。
玄贞听得愈发起劲,卫翼则是烧红了耳根,他退后。
“怎么不听了?这么罕见的事,错过可就没下回了。”
卫翼微微眯眼,“你这是对爷不敬。”
玄贞不理,他只管继续偷听。
“好了,闭上眼睛吧。”千痕说着,不再看阎司炔。
阎司炔眉梢上斜,“为何?”
千痕轻咬下唇,“总之你先闭上。”
阎司炔眉梢斜得更高,“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千痕的话卡在喉间,不知该怎么说。
她别开脸,耳根微红,“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所以希望你能听我的话,先闭上眼睛。”
以前她以‘他’的身份耳根泛红,阎司炔觉得‘他’有些怪异。
现在她以她原本的面貌耳根泛红,阎司炔不再觉得她怪异,而是心头不受控的紧了紧。
他眸子有了些深色,“那你说说,我为何不能看着你。”
千痕耳根红晕加深,“是……你看着,我会尴尬。”
“哦。”阎司炔声音低了几分,“尴尬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你。”
“我知道你见过我,但你没见过我……做那什么的……”
“做那什么?”阎司炔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