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闹别扭的。”
阎司炔说着,手仍旧停在她腰际。
其实他目的已经达到,可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就是不想撤手。
“你给我听好了。”千痕一脸正色,“我现在有要事在身,没工夫陪你玩,你要么赶紧走,要么等到他回来,我和他二人一起,联手对付你。”
“哦?”阎司炔眸底划过冷意。
不等千痕说什么,他唇瓣骤然下落。
之前在隔间,他是为了不让她出声,引来楼下老板关注。
这回是阎司炔不想再从她嘴里,读到她的胡诌。
不承想被千痕咬了口,阎司炔嘴角沁出殷红。
阎司炔退后,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千痕不以为意,反而咒骂出声,“无耻之徒!以为戴着面具,就可以掩盖你的无耻行径了吗!”
“我说过,我可以更无耻。”
“好,你可以继续你的无耻行径,我也可以恨你一辈子!”
“可惜你恨不了我一辈子。”
“为何!”
“因为我会先死一步,而你不会愿意恨一个死人。”
“呵呵。”千痕冷笑,“那你倒是死啊,怎么还活着!”
阎司炔默,半晌后,他俯身,将千痕纳进怀里。
并且将她的头抵在胸口。
“会的,也快了。”阎司炔低低说着。
“只是希望以后,你再忆起我时,能把我视作你的师长或父兄,或你觉得合适的辈分,总之不要像现在这般厌恶,就好。”
然后阎司炔替千痕解开穴道,他走了,和他来时一样,悄然无声。
他没有看千痕说了什么,也不想看。
……
重回马车,阎司炔将面具还给穆青。
“门主……”见他脸色隐隐泛白,穆青忍不住担忧。
“此处离骆日所说的城镇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您还是先睡会吧。”
阎司炔摇头,他看向飞滚着的车帘,眸光逐渐深邃。
“再让他们加快点速度。”
为什么呢?为什么非要在大半夜的赶路,还马不停歇?
其实不是怕晚到,会延误时机,而是阎司炔知道自己的身体,真的快不行了。
另一边,白昼拖着一个晕了的守卫走近千痕。
“走罢,换个地方,这里不方便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