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为何会重伤,卫翼又是怎么突破不明势力干扰,找到他的,因救人要紧,阎司炔未有多问。
不一会狙翎摇晃着走过来。
他看看躺在地上男人,然后喝了口酒。
卫翼焦急万分,他忍不住催促。
岂料换来狙翎一个酒嗝,甚至像没听见卫翼的话一般,他继续喝酒。
“爷!”不得已,卫翼只好求助阎司炔。
其实狙翎会这样,是因为他有十足把握能治好这个男人,但现在一听卫翼叫阎司炔。
狙翎生怕阎司炔会整他,遂急忙抛开酒壶,蹲身,从破破烂烂的衣兜里掏出一瓶药,喂那男人服下。
同时狙翎把口中剩下的酒,朝男人身上均匀喷洒。
幸好玄贞不在,否则他怕是会当场作呕。
接着狙翎站起,他伸出手指,左右移动。
先是对准阎司炔,随后他一个激灵,赶忙对准下一个。
再来就是卫翼,狙翎摇摇头,他继续。
剩下穆青,在指向她后,狙翎砸吧了下嘴,“你~,就你了,嗝。把他抬下去休息吧。”
穆青是个女人,要她去送不省人事的骆日,总归不妥。
然,狙翎偏偏就是选她了。
穆青面不改色,“好。”
她不是个忸怩的人,因此背起骆日,她就朝石室外走去。
狙翎跟在她身后。
见此,阎司炔看了眼卫翼,发现他没反应。
阎司炔也就未有多言。
三人走后,卫翼朝阎司炔躬身,“爷,有发现。”
阎司炔点头示意他继续。
“是属下与那股不明势力交手时,捡到的。当时骆日被他们重伤,属下为了救他,便没有再追,只把东西带了回来。”
说着,卫翼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笺,他交给阎司炔。
阎司炔接过,只一眼他就看出信笺里是空的。
“信纸呢?”阎司炔问。
“属下捡到的时候,就没有信纸。”
“哦?”阎司炔复又看了看手中信笺。
上有‘暗幽谷’三个字。
阎司炔略一思忖后,唇角微微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