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痕亦是心生狐疑。
“但前提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阎司炔复又道。
阎司盛“呵”了一声。
“什么条件?”
阎司炔不语,目光毫不避忌的移向千痕。
见此,阎司盛面色变暗,“有话直说。”
然而阎司炔不理,目光仍旧停留千痕身上。
阎司盛微微狭眸,“是嫌上回闹腾的不够,还想再耍一次相同的把戏?”
他说完,就有宾客伸长了耳朵。
阎司盛面色愈发暗沉。
不得已,他凑近阎司炔,极低地吐出一句,“琉璃公主对我情深义重,你休想再挑拨我和她的关系。”
情深义重?
阎司炔余光能看清阎司盛唇语,他眉头轻蹙,眼神中有了询问千痕的意思。
千痕冷着张脸,并不理他。
可阎司炔是谁,只要他想,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因此阎司炔开口,“哦,原来是这样。那么风雨大作的那晚,我是和谁……,又是谁对我手下留……”
说到这,阎司炔停下。
他有意无意地盯着千痕,“莫非是梦?”
千痕牙关紧咬。
无耻的阎司炔!就不该对他手下留情的!
千痕恼火不已。
她犹豫片刻,而后伸出手,用指尖勾住阎司盛拇指,遂冷冷回视阎司炔。
“你做的什么梦本公主不知,本公主只知此生唯司盛不嫁。”
‘司盛’这个称呼,是她从贺楼慧莹那儿学的。
千痕不懂男女之情,但依样画葫芦她还是会的。
果然,阎司炔唇边笑意僵住,他垂眸,看向二人勾住的双手。
阎司盛便顺势反握住千痕,他的掌心很光滑,也很大,千痕的纤纤玉手就这样被他包围在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