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谭法寺
“什么?他肯喝药了?”阎茂宗一脸讶异。
阎涵语递了杯茶给他,模样乖巧,“是的,已是第二副了。”
阎茂宗还是不太敢信,他草草饮了口茶,遂放下茶杯,“我去看看!”
“祖父。”被阎涵语挡住。
阎茂宗皱眉,“怎么?难道那小子不愿见我?”
阎涵语浅笑着摇头,“二哥哥敬您还来不及,又怎会不愿见您呢。”
“那干嘛拦着我?”阎茂宗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却是未有真的动怒。
显然对这位唯一的孙女,阎茂宗是疼爱的。
此刻阎涵语扶着阎茂宗重新坐下,她方才继续道,“涵语才劝动二哥哥喝药,倘若您急着去看他,二哥哥心里有了负担,指不定又不肯喝了。所以涵语觉得,不如让二哥哥多喝几天,到时您再寻个由头过去,比较妥当。”
“喝个药还能有负担了?他是珍珠做的吗,这么矜贵!”阎茂宗冷哼。
“祖父~。”阎涵语轻嗔,“您就听涵语的吧~。”
阎茂宗仍是气呼呼的,他随意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去就是。”
见此,阎涵语笑着福了福身,“那涵语就不再打扰祖父了。”
她走后,阎茂宗再次端起茶杯,隐有失笑。
“看来是真老了,还不如个丫头心思细腻。”
接着阎茂宗又叹气,“唉!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喝到孙媳妇敬的茶。一个两个都那么不像话。”
冰魑族公主重伤阎司炔,阎茂宗自然不会喜欢她,也不愿她和阎司盛成婚,而阎茂宗看得中的素心公主,阎司炔又总对她爱理不理,这使得阎茂宗对两个孙子的婚事很是头疼。
之后阎茂宗想到什么,他忽然眼前一凉,“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于是阎茂宗急急唤来乔冢。
“六月底是不是那小子的生辰?”
乔冢一愣,“老太爷,您是说司炔少爷?”
阎茂宗白了他一眼,“废话。”
习惯了这位老爷子的脾气,乔冢“呵呵”一笑,“好像是司炔少爷生辰,所以老太爷您打算怎么操办?可要提前回府?”
阎茂宗略略沉吟,“不急,臭小子才来没几天,这么快又要上路怕他身子吃不消。还是你一个人先行回府,下帖子随便请几个人,在家里头摆顿饭罢。”
闻言,乔冢一点笑容加深,“可要请皇室?”
“恩,请。”阎茂宗答得随意。
“您以前的门生呢?”
“也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