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觉得以女人的表现,既然受到了房东二人的威胁,那肯定是不敢开门的。
但她还是开了。
“呜呜……其实,我真的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哭着道。
“我想获救,我们获得的食物越来越少,门外又是那样恐怖的女诡,窗外时不时爬过一个蜘蛛一样的小男孩,我也害怕啊,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会死的,或许是饿死,或许是被那两个恐怖的诡杀死。”
她擦了擦眼泪,忍住哭泣,继续道:
“我开门就是想告诉你们,去问楼上。”
“只要不是我告诉你们的,这样即使你们失败了也连累不了我。但我没想到你们上来就直接问,我害怕了,所以才想关门的。”
“楼上还有几个人?都在哪间房子?”
“不知道,我只知道上面还有几个女人。”
“那三楼你知道住着谁吗?”
女人摇了摇头。
张辰见问不出什么了,看看女人消瘦的面容,觉得可信性度很大。
便不再难为她,在得知这整栋楼都没有可以远程通话的设备后,威胁她不要想着给房东通风报信后就离开了。
下楼的途中,黄毛撇了撇嘴,“你们真相信那个女人?”
“信,为什么不信?”许光荣有些疑惑。
“难道你看出来她撒谎了吗?”
黄毛呵呵一声。
“没看出来,但我给你们一句忠告,这是我刚催债的时候我老大告诉我的,那就是,债主家的眼泪,不要相信。”
他点了一根烟,“所以,这种比债主家还乱七八糟的地方,她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张辰扫视一眼,见许光荣真的若有所思。
“许老哥,别听风就是雨,是不是真的,不要用感情判断,要用理性,理性告诉我那个女人的语言和行为都符合逻辑,真实的概率很大。”
“咳——呸,你知道吗,你们这种看似聪明的人总会犯一种很可笑的错误。”
“哦?什么?”张辰笑了笑有些好奇。
黄毛嘿嘿一笑,露出抽烟多了有些黄的牙齿。
“总把别人想的和你们一样的理性,一样的会做出看起来对他们最好的选择,你不会以为那些赌徒里真的没有一个聪明人吧?还不是都在赌桌上,被那股冲动的情绪支配着。”
“你不像是个底层混混啊。”张辰对黄毛道。
“呵呵,谁告诉你我是底层混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