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当时深爱着你!”
“当时的她与挑剔我的人有何区别,也是带有着目的,我恨他们!”墨卿恼怒地说道。还欲再劝,可是身上的伤发作,她的额头掉下如黄豆大小的汗珠,再也不言语。
听闻萧景腾正在来的途中,叶婉只得先令人将他带走。
一时之间药材紧张,虽然派人前去采购,但是一路上有塞纳人三番四次被他们劫持,萧景腾想着这般下来不是办法,和叶良恒商议。
微一迟疑,叶良恒沉声说道:“在滕州有位私交甚好的好友,要不就将妹妹送去了养伤,总好过呆在此处不能医治!”
听闻要分离,叶婉躺在一旁声音嘶哑,依旧不肯离开。
望着叶婉苍白的面庞,萧景腾忍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呀,不论饮食不论气候都不适合婉儿的伤。此人若是可靠,那么就依你之见!”
叶婉睁着眼睛不时地摇头,可萧景腾依旧执意地将她送走。
兄长一路护送,有惊无险。好友姓陈,叫陈勇。
偌大的宅院当中只有他与妻子。这天陈勇和王氏前来迎接,瞧见叶婉,王氏不住哎哟一声,惊叹道:“竟然伤得如此重,赶紧进来!”
一早便接到叶良恒的书信,知道他的妹妹想来疗养一段时间,他们将叶婉安排在西厢房,暖暖的。
这天晚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叶良恒坐在一旁不时的打盹,陈勇派三番四次相请,让他回客房歇息。
叶良恒摇了摇头,“我的妹妹不小心受了剑伤,我哪里睡得着呀?”
兄长望向陈勇,但见到身旁的王氏眼睛红肿,好似二人有了不快。
待到王氏奉完茶离开之后才问道:“为何弟妹看着不愉快,莫非妹妹来此并不方便?既如此,我可以立刻带妹妹离开!”
陈勇拍着他的肩膀,“说什么呢?我们多年的交情,难道你不知道她?就是一时妇人之见,不必管她。
来到滕州,哪有住在外地的道理呀?府中有无数的下人伺候着,岂不更加自在?好了,你说自己要回去为妹妹报仇,尽管前去,叶婉我会好好地照料。”
二人相交多年,兄长自是放心,嘱咐叶婉一番,之后才细细地叮嘱竹子让她小心照顾,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一日三餐,药石不停,叶婉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柳树,微风吹拂,好像是万千发丝随风摇动。
“他为何要这样?”叶婉喃喃自语。
竹子又是心痛,又是难过又是兴奋,恨得咬牙切齿,“墨卿根本是狼心狗肺,小姐一心待他,他反而恩将仇报,如今少爷和皇上都已经在为小姐报仇呢!”
冲着竹子瞪眼。
她伸出手指抚着嘴唇,可是依旧气鼓鼓的,叶婉长叹一口气。
“叶妹妹,远远的便听见你叹气!”
说话的正是王氏,她随同的丫鬟婷婷而来,叶婉连忙想要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