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只觉得震惊无比,不敢置信地紧紧地凝住着叶婉的眼睛,想从中找出端倪,但是她的眼眸清亮,不曾有丝毫的变化,唇角含着笑意,挥手令人离开。
在外面状元郎正在等候,眼见妻子出来,上前温声说道:“心愿得成了?”
唇角含笑地点了点头,瞧见状元面庞上隐隐含着醋意,柔声道:“也不知为何,皇后近来回到叶府,我并非是为了见那一个人的!”
“我知道!”状元郎温柔地望着妻子,眼眸中闪着星光,“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相信你的!”
心中怀着感激同时,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做位好妻子,不会再令任何人失望。
在回去的车上强颜欢笑,沉默下来之际,回想起叶婉所说的话语到底是何意?她在提醒父亲吗?
……
时间一晃而过,太后待在庵堂里面也有一个月之久,正当叶婉渐渐地淡忘宫中之事,听闻叶良恒上朝归来不满说道:“以常胜为首,他们个个请求将太后迎回慈宁宫。
太后所为简直罄竹难书,小灵子死去还未多久便将前事不提,专说皇上不尽孝道,会令百姓们失望。”
叶婉微微拧眉,说道:“他们一向如此,个个都是墙头草,倒是常胜……”叶婉怅然地望着兄长。
他的额头依旧若隐若现,有一道淡淡的伤疤,那是之前落水时磕碰到的,想起兄长沉睡了半月之久,而始作俑整合竟然依旧在朝堂蹦哒,并未受到任何惩罚,心下如压铅般沉重。
皇上几番前来迎接,可是叶婉暗含着一口怨气,依旧留在叶府里面,不顾任何人的劝说,每每谈起便义愤填膺。
叶良恒自然知道是因为自己之事,他的眼眸凝着淡淡的火花悠悠地说道:“往先的事情早已经过去,而今之际便是好好地做你的皇后,老是留在娘家成何体统呢?”
兄长原先倒是和颜悦色,可是现在……
叶婉怔了怔,依旧唇角扬起,露出笑意,“我知道兄长是不会将妹妹赶走的。皇宫里面太过薄情,偶尔想想,好似身处冰窟当中没有丝毫暖意,这样的生活并非我所希望过的。
宁愿呆在府中,再加上公主也快生了,她像个野小子一样的舞枪弄棒,跑上跑下,我也真担心!”
“看看你呆在娘家才一个月,哪有皇后的气度?倒像个寻常的妇人,你不坐镇后宫,太后又在庵堂,难道你希望皇上顾着前朝又不得不打理后宫?”
叶婉听后幽幽地说道:“可是我是受罚出来的,难道让我这般灰扑扑地自己前去求皇上回宫?”
兄长这才转怒为喜,眼中闪着亮光,轻轻地笑道:“自然无需你啦,反正不久之后皇上必来亲自迎接!”
叶婉才不相信呢。若是皇上看为她,早就巴巴地前来,又何必等到现在呢?
铜炉里面渺渺地散发出沉郁的香气,叶婉微闭着眼睛沉醉其中。
外界纷纷扰扰的,以常胜为首的几位大臣向皇上施压,以孝道为由请求皇上将太后迎回慈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