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上为臣妾做主!”
姑侄两人一唱一和,叶婉心如死灰,面色惨白,竹子在一旁气得直顿足,早忘了规矩,锐声喊道:“你们两人都撒谎。张婉淑根本不曾有身孕,她是假装的!”
话语一出,张婉淑气得颤抖,五指紧紧地指着他,眼皮一翻,再次晕倒过去。
太后霍然站起,怒目而视,“放肆!此处哪有这个小丫头说话的份,况且傲慢无礼,是你的主子纵容的吧,来人,将她带走!”
“皇上!竹子一时之间口快,并非有意!”叶婉连忙上前护住竹子。
皇上的脸色沉沉,太后在一旁冷然道:“皇后未免欺人太甚,已让侄女落胎,还纵容着丫鬟说风凉话。皇上若是不惩处何以平民愤,何以慰藉哀家的侄女的伤心!”
边说边掩袖拭泪,一副凄苦的模样。
“主子,你可知罪?”皇上愤怒地抬起眼眸。
竹子只觉得浑身一阵冷汗,不由自主地想要跪下,可是瞧着叶婉无奈的神情,心中陡然生出勇气,抬起头决绝地说道:
“奴婢所言属实,孙太后欺瞒皇上,淑妃娘娘不曾有生育,他在说谎!”
太后为防丑事落入他人的耳中,之后早已经将一众的其中的宫女赶到殿外听候,此刻她掐着张婉淑的人中。
淑妃悠悠醒转过来,便听见竹子的一番言论,她更是哭得哽咽难抬,喘着粗气,冲着叶婉气恼道:“妹妹一直对你言听计从,怎能够纵容丫鬟这般污蔑妹妹,皇上臣妾冤枉呀!”
“妾身不曾冤枉她!”叶婉仰面沉着说道,“不久之前妾身亲眼见过孙太医,令他为妾身诊治,可如今的他因为身体的缘故已然无法行医,他留在皇宫里另有缘由,还望皇上明鉴!”
脸色越发地难看,皇上的眼目当中闪过一丝的锋芒,扫视着众人,唇角微微的抿起,张婉淑眼见皇上如此,微微心颤,本要说出实话。
太后转了瞪了她一眼,之后徐徐起身缓缓地说道:“皇后娘娘,您的心机太过深沉,定然是因为哀家信任孙太医才编出这一席话。
若是他真有问题,又怎么瞒过众太医呢,干脆这样,将孙太医宣来我们便知分晓!”
叶婉瞅见太后眉宇笃定,心知不妙,一时间沉默。
面色沉沉的皇上立刻让人将孙太医宣来。
不久前匆匆离开之后,孙太医的心中惴惴然不安,叶婉已然知道他的底细,此刻想要离开,却又不敢,在不远处徘徊,来回踱步。
只见到不远处的嬷嬷正向他招手,他喜欢不已,连忙跟上前去,紧张地说道:“皇太后呢?”
“太后娘娘正在不远处的池子旁边在等候太医呢!”
喜出望外,连忙让嬷嬷带路,孙太医紧紧地跟在身后。此事得尽早找到太后,让太后打消嫌疑,想出办法渡过难关。
他匆匆地来到池子旁边,可却不见太后。望着嬷嬷的眉头紧锁,脸上闪过一团疑云。
“原本太后娘娘正赏鱼,怕是一时离开,我们就在此等候吧!”太医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动,低垂着头深感不安。
就在此时突然一股外力将他往不中一推,扑通一声落入那冰凉的池水里,呛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