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疑惑的问道:“这是何时开始的事情?”
首领捊着胡须,笑得舒畅,“果然,虎父无犬女,喜欢请一个人来,也是像飞蛾一般奋不顾身,哈哈,我好像也遇见,能够预见他们的未来,定然会是美好的!”
叶婉也暂且松了一口气,和萧景腾商议着,往后回到京都一定要让琴歌风光大嫁,以报多年来对自己的忠肝义胆。
皇上并未反对,可是不免疑惑,他多次想要晋升,墨卿却以自己的经验少,年龄小难以服众为由婉拒,这让皇上颇为不解。
寻常人都巴不得早早地建功立业,声名鹊起,之后荣归故里,他却这般的低调。
叶婉在旁宽慰着说道:“或许是因为如今和琴歌交往,他心情虽温和,但是自尊心颇强,也是极为传统,担心说他靠女人才有今日的成果。
假以时日皇上委托他的事情越来越多。一切水到渠成,自然不会再推却!”
“皇后言之有理!”近来心情愉悦,首领坐在一旁大口的吃着羊肉,汗水砸在桌面上,丝毫不影响他的热情。
“往先真是操碎了老父亲的心情,琴儿那时不喜欢他,近段时间以来他们好似蜜里调油,任谁也难以分开,所以万事讲究缘分,缘分未到,即便他人强的撮合也难以成事!”
吃得满面通红,微微辣的羊肉令他直呼痛快。叶婉和萧景腾对视一眼,皆无奈地摇头。因为琴歌的缘故,墨卿倒是不时地出现在皇上的中军帐篷内。
偶尔商议大事时并不避嫌。
琴歌一直舞枪弄棒,这天居然开始做女红,和竹子一起坐在暖和的阳光下,闻着秋日田野里的干枯的草香,一边说话,一边刺绣。
“你瞧瞧这朵花可绣的像不像?”琴歌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尽量绣得花不像花,叶子不像叶子,小小的花儿摘了一朵又一朵放在她的面前,却无法绣出它的神韵,难看至及。
竹子原本想哈哈大笑,可见到琴歌沮丧的模样,便将笑声咽了下来,紧紧地抿着嘴唇,重重地点头,“不错,和开始几针相比,进步颇大。”
“算了,我不绣了!”琴歌恼火之极,把它了放下。
竹子连忙唤住她,已经晚了一步,人已经冲了出去,顺手将旁边的长枪在手中,瞧着她娇小的身形,和硬朗长剑颇为不符,却有着莫名的协和感。
无奈地摇了摇头,顺手将她所绣的拆去。
呼呼啦啦地耍了一阵长枪,出了一身热汗,整个人心情愉悦,想着再回去接着努力,但是竹子依然不见。
望着篮子一片狼藉,叹了一口气,重新找了一块布,先细细地描出花样,在一针一线的沿着画线条绣了起来。
不知不觉,只觉得脖子酸痛,待到放松之时,见到门口的竹子嘻嘻笑的脸庞,这才反应过来。
瞬间将针线篮子里面,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是一时无聊,随便瞎绣两针呢,想想还是练剑好!”
竹子掀开帘子,缓缓地走入,花朵已经绣出半朵,拿在手中,夸张地张大口,大叫道:“短短时间绣成了这幅模样?”
“不好吗?”琴歌紧张地夺过来左看右看,确实有几分不像,泄气地丢了回去,“我不是这块料,往后再也不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