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面似能够听见萧景腾酣畅淋漓的大笑的气息。叶婉觉得欣慰。
兄长则在信里面叮嘱叶婉好好打理后宫,里边说起用人之际,让她趁此机会感动太后,两人好好的相处,往后的日子才会顺畅。
他语重心长,“以真心换回真心,太后膝下无子,她定然会将皇上当作亲生儿子,认她当做儿媳,也会让你的生活更加轻松!”
叶婉将信件合上,望着外面的叽叽喳喳的喜鹊出神,喜鹊正是对应着两人的信件,对于兄长所言,叶婉却不以为然。
一盏茶的功夫,太后就派人前来么大言不直言说道:“太后听说皇上有消息传来,想要查看的信件!”
叶婉瞪大眼睛显得不可置信,诧异地说道:“信件乃是本宫与皇上之间的话悄言话语,太后若是带走极为不妥。”
“太后作为长辈,同时管理着后宫,哪有连信件也不能够看得到!”嬷嬷弯下腰,“还有一事,皇上必定提到昭仪娘娘。昭仪娘娘查看皇上的信件,总不该避嫌吧?”
叶婉满脸严肃,“信件里面没有只言片语提到昭仪,但请放心!”之后将脸撇过一旁。
嬷嬷见到叶婉拒不退让,冷冷地转过脸离开了竹子,替叶婉收拾好信件之后不无担忧地说道:
“看来不光前朝就连后宫也是初识太后的耳目,信件传到奴婢的手中所知的人才几个而已,干脆趁此时机将太后的眼线拔掉,也让我们清净一些!”
叶婉点了点头之后让她去办。
竹子前脚刚出,后脚太后便登门来问罪,她气哼哼地坐在一旁,叶婉则勉强欠身扯着唇角说道:“不知太后前来有何贵干?”
太后冷哼一声,“在你的眼中还有哀家?”
叶婉显得惶恐,“太后此言差矣,让叶婉无言以对!”
“刚刚你好威风啊,皇上是哀家名义上的儿子,老母亲看儿子的信件,难道又不方便?
再说了,你们在一起许久,同时不光是家事更是国事,哀家瞧着如今皇上在外面多日,想看儿子的信有何过分的?”
“确实不过分,可是其中的内容涉及夫妻两人的私密话,这一点太后应该心知肚明!”
太后顿时脸色铁青,没有再坚持,只不过淡淡地说道:“皇上一离开,皇后独断专行,哀家偶尔做错事情,也是一时老眼昏花,无可奈何,到时候皇上归来,哀家便这般向他解释!”
好似是气语,生气叶婉不曾将信件交出,又好似为之前所做的事情推脱,甚至怪罪在自己的身上。
叶婉因为收到信件的欢喜不与太后计较,婉言说道:“若是太后能够安心在慈宁宫颐养天年,臣妾必定像亲生母亲一般侍奉!”
幽深的眼睛显得意味深长,紧紧地凝注在太后的面庞上。
心下不自在,太后收回目光,望着不远处大好河山的屏风,上面的青蓝色点缀,显得绚丽壮阔,“江山是我们萧家的江山。”
霍然起身后便转身离开。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是一幅千里江山图,萧景腾每每瞧见,胸中中涌起了万千豪情,说着他的江山也是这般的壮阔巍峨,而他同样要胸中容纳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