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毫不理会他们,之后一拍手掌,见到屏风后面走出来几位大臣,正是皇上任命的几位顾命大臣。
他们一个个面色复杂,在叶婉及太后面前一排站开微微地低垂着头,叶婉红冲着他们笑道:“委屈这位大人了,他们个个口中说着不敢。
居然在同一天,同一个地方连摔两次,叶婉原先便是装疯卖傻,让他们上过当,这一次敌人竟然又在吃亏。
太后气不打一处来,之后重振雄风,不再唯唯诺诺。知道叶婉的意图,才知道刚刚并非闹鬼,心中更加笃定。
眼视进而变得凌厉,锐声道:“竟然敢如此对待本宫,你们是要造反了吗?”
声音严厉,冲着叶婉和几位大臣,他们深深低垂下头,可是叶婉据理力争,冷然说道:“太后娘娘,不知道娘娘为何对本臣妾的病情了如指掌,知道臣妾最后免不了一死?”
太后无言以对,讪讪地说道:“哀家只是听太医所言,得知你的病情才如此,你这一平安五事那么皆大欢喜!可以在宫中设宴,欢庆几日!”拂袖准备离开,无人敢相难。
可是张婉淑想要跟着离开之时,叶婉却暗暗地示意竹子,在张婉淑的面前眼明手快地掏出手帕一把捂住她的樱唇。
张婉淑猝不及防,连连地伸手召唤,先是推开竹子想要唤住姑姑,可太后做贼心虚,速速离开,根本不成顾虑身后。
离得远了,才抚着心口诧异地问道:“婉淑呢?”嬷嬷气喘吁吁,说道:“可能是在身后吧!”
叶婉定然不敢为难她的,太后觉得刚刚的颜面尽失,被几位顾命大臣听见,往后还有何威严,速速离开方是上策!
顾不上张婉淑,太后立即回到慈宁宫,托病闭门谢客。
许久不曾太后归来,张婉淑面色惨白,知道自己得独自面对,紧咬着牙关,在叶婉面前一声不吭。
叶婉端起一杯茶,好整以暇地抿了一口,将杯子放下,直直地盯着他,张婉淑叹了一口气,神情哀伤,再次抬起眼眸时泪眼朦胧,有如一泓秋水。
叶婉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收起你的可怜兮兮的模样,这儿不会有人欣赏的,赶紧说到底是谁的主意?你们是如何令本宫中毒,为何要毒害当今的皇后!”
若是此时承认下来,张婉淑知道不单单是他的昭仪之位,就连张府太后会受到牵连,此时心咬着牙关不吭一声。
她呜咽着哭泣道:“皇后娘娘真是冤枉呀,太后娘娘所言都是猜测的,我们别无他意!”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望向四位顾命大臣说道:“如今的情形该如何处置?嫔妃谋害皇后,是要诛九族的。”
张婉淑听后面色惨白,再也坐不住,连连地下跪,“皇后娘娘明鉴,臣妾万万不敢呢!”
叶婉之后沉声对张婉淑说道:“将她关在宫中,不得本宫的允许不能够出殿堂!”
松了一口气,到底叶婉不敢轻易惩治。
在被拖走之时依旧向叶婉请求,叶婉只觉得浑身无力,让四位顾命大臣回去之后瘫坐在椅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