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耳朵蓦得一红,小奴隶这个称呼明明是尤岁沢自己提起的,之前去游乐场那次,尤岁沢将一枚硬币放在了他的掌心,说了一句:“我的小奴隶。”
。。。。。。
一番折腾后,又是一个小时过去,闻之趴在床上,尤岁沢从背后贴着他,两人一起缓着气。
闻之休息了会儿,还没睁开眼,就发觉尤岁沢撑起了身体,没一会儿他的左手臂上就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是那道丑陋的疤痕。
尤岁沢在一点一点地吻着它。
闻之心尖开始发颤,心悸一点一点地漫延在心头。
“沢哥。。。。。。”
尤岁沢从疤痕的尾部吻至头部,像是回到了疤痕落下的那一天里,无声地拥抱着那时的闻之。
吻必,尤岁沢伸手轻轻抚着,他感受着手下的凹凸不平:“吃饭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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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的飞机,回到家已经九点多了,尤岁沢先去了一趟宠物医院,趁他们还没停业前把岁安接了回来。岁安一进家门就从尤岁沢身上跳了下来,冲向闻之的脚边,“喵喵”个不停。
“想我了?”
闻之弯下腰抱起岁安,揉着它圆圆的脑袋,岁安眯起眼睛一直蹭蹭,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
“明天你是不是要去公司?”
“对,要去签那部戏的合同。”
确定接下后,闻之就告诉了曹汝,那边确定完毕后就送来了合同。
秋昭最近也很忙,进了新的剧组后里面戏排得很紧,最近都没怎么电话骚扰闻之和尤岁沢。
倒是知道他们俩今天回来,于是特意打来个电话:“你们到家了?”
“嗯,你结束了?”
秋昭忧郁一叹:“今天歇得早,导演终于舍得让我们缓口气了。”
“挺好,谁是导演?”
“秦晁。”秋昭眼睛一转:“你还有二十天才进组吧?要不要来我这探班?”
闻之回答得毫不犹豫:“不要。”
“……”秋昭语气中透着凄凉:“你要不要这么绝情,咱俩好歹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别乱说话,谁跟你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秋昭沉默良久:“为了沢哥你都要推翻我们二十几年的兄弟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