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莉卡邦联和依托他们为生的大小势力不少,很复杂,航道避开他们不是金鱼的风格也不符合金鱼的利益预期,但如果他们真的选择多点开花在航道上发动战争的话。。。”
其一,种花基地的联系性并没有那么强,至少比不上阿美莉卡人均召回当高速公路使唤;
其二,这根本不是战争,这timi就是赤祼祼的明牌抢劫;
其三,金鱼做的是生意,不发战争财,也没有发战争财的资本,在保证底线的前提下生硬的将战争成本计入整体成本中,利润率会肉眼可见的下降到一个捉襟见肘的地步。
李沧捏着下巴咂咂嘴:“活点地图借你,让金鱼团的精锐摸摸清他们的老窝嘛,别着急,但一定要快!”
“所以你在轨道线上玩命折腾,其实是以对抗全世界为最终目标的吗,还是更。。。”金玉婧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淡漠的花花少年,丰腴的双腿不由得拢得更紧了三分:“只需要你露个面,之后我来谈,阿美莉卡有自己的利益诉求,叫的欢但不敢真刀实枪做什么过分的事,剩下的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虑!”
“啊,你又不打算搞结果正义,非要我过去干啥?”
“通过程序正义,证明我们有结果正义的能力,不要把阿美莉卡人想象成一个整体,他们很强,但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他们内部状态从始至终都是一群大力士用小姑娘系头发的橡皮筋拔河,本质上是一群喂养大力士的金主在掌控这场表演,既然是商人,那么做出再离谱再魔幻的决策都不奇怪,毕竟真正驱动他们的力量不是国家和人民而是纯粹到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利益!”
李沧感觉心好累:“你说的好有道理。。。”
“穿上穿上!快穿!”
“中山装?”
“嘶,我就说吧,沧沧公主你穿这个比西装帅气多了!”金玉婧眯着眼睛在沙发上微微蠕动,几近呢喃,“还有一套秦制华服,标准的玄衣纁裳,祖龙图,要不。。。”
“停!”李沧看了看表,“我时间不多,最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现在通知,他们什么时间能到?”
金玉婧大喜过望:“哪儿可能让沧沧公主以堂堂帝姬万金之躯等那群普丑人类,我早就让他们在外围空域。。。呃。。。”
“─━_─━?”
李沧终究还是被坑上了路,而且还是那种连一贯以搅屎凑热闹为乐的大老王都不乐意掺和的主题,狗不理了属于是。
堪称活体发型转换器的狗鲲毫无悬念的被拒绝了,交通工具自然是金玉婧那艘极尽浮夸华丽之能事的金鱼号,封闭空间,孤男寡女,和那些整天忧心忡忡万一被老板摸腿了要不要直接辞职的秘书一样,李沧的神经从紧绷到颓废从颓废到心累。
令人意外的是居然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可能是金姨娘的人性成分还有所残留吧,也可能是换礼服换妆的步骤过于繁琐,只是在俩人出舱登场前,她就那样很是自然而然的把李沧的胳膊弄成一个臂弯,又很是自然而然的挽了上去。
“鹅鹅鹅,小沧啊,委屈你了~”
“你甚至都不愿意叫我一声沧老师!”
二人一个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伊布拉希莫维奇,一个是独在异乡为异客范布隆克霍斯特,而且这会儿李沧的形象也确实有点问题,至少他手里那个装着热香波果酒的保温杯就脱不了干系,中山装再得体再优雅,也架不住一只锃光瓦亮不锈钢保温杯带来的次生灾害,更何况保温杯上还清晰明了的激光蚀刻着阿肥那橘里橘气的庞大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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