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跺了跺脚,也跟着走了进去。
两人走后,我和霍云凡从阴影里走出来,也亏得她们对话太专心,我那高跟鞋,还孤零零地立在那儿。
穿好鞋子,我两手叉腰,气哄哄道:“这秦雨,就是个神经病,要是她下次还敢找莫染的晦气,我就撕了她的嘴!”
霍云凡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我的话很好笑么?”
明明我的表情这么严肃,语气如此认真,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撕她的嘴,你没被她撕就不错了。”
我不屑地抬高下巴,冷哼道:“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我真正的实力!”
“是吗,那我倒很想见见。”
霍云凡轻笑着,一手抚摸着下巴,看着秦雨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这个女人,不简单,我看你没事,还是别去招惹她。”
“只要她不招惹我和莫染,我才没那闲功夫去理她。”
我想了想问霍云凡,“你说,这事要不要告诉梁牧?”
霍云凡略想了想,将披肩披在我身上,“这事,我去跟梁牧说。”
“你去跟他说这种事情,好么?”
我本意是我来说,没成想,霍云凡把这事揽走了,可这事毕竟是梁牧的私事,霍云凡去说似乎有些不合适。
“放心,我有分寸。我现在跟他是合作关系,一切可能影响合作的事,我都必须了解情况。”
我点点头,霍云凡转身去找梁牧。
走进客厅,我去找苏莫染,刚才秦雨的话,连我听着都气跟别说她了,尤其秦雨还提起她怀孕的事,就像是生生把她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掀开。
楼上楼下转了一圈,没有找到苏莫染,倒是见到丘哲在女人堆里好似如鱼得水。
“小然然,你这东张西望地找什么呢?”
见是安辰,我忙问他有没有见到苏莫染。
“没有啊,怎么了?”
我不好细说,只道:“她刚被一个神经病给气着了,我怕她一个人胡思乱想。”
“就她,还能被别人给气着了,她不气别人就不错了。”
安辰很是不以为然。
“哎呀,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看平时嘻嘻哈哈,心大地很,她以前还有过抑郁症呢。”
我一急,连不该说的话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