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单兵作战能力强悍,就没把山匪放在眼里。
虎贲营的兵不像兵,更像是匪。
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是匪。
“南王,属下以为,虎贲营就不该存在,不遵军纪,不守军规,我行我素,匪气十足,不如交由属下来训练,一个月定然让他们规规矩矩。”魏武卒连忙道。
徐逸摇头:“本王要的,就是虎贲营的野性,只要虎贲营对南疆忠诚,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可是这样会扰乱其他将士。”
徐逸看了他一眼,问道:“没人知道吗?”
海东青举手了。
“我王,虎贲营前两天跑到五十公里外去了,那边有座太阴山,太阴山环绕阴河,山匪水贼颇多,一些偏远镇子和村庄苦不堪言,早就已经上报水魂军,请求水魂军剿匪,但水魂军出征后,一无所获,那些山匪水贼很聪明,躲起来根本找不到,如果没出意外的话,虎贲营现在还在跟太阴山的山匪水贼较量。”
“你怎么知道的?”薛苍问。
海东青笑得有点贱:“千素说的,还让我多管管虎狰。”
“迫不及待当姐夫?”红叶打趣道。
阎亡板着脸道:“就怕没能得到虎狰认可,一锤子下去再躺一个月。”
“哈哈哈”
老正经的人,突然讲笑话,是最让人遭不住的。
“我王!”
众人哄笑中,薛一针匆匆而来。
“老薛,坐,感受一下我南疆的茶话会。”徐逸微笑道。
薛一针脸上带着讪讪之色:“我王,罗兰死了。”
腾的一下,徐逸站起身来,眼神沉凝:“有得到线索?”
薛一针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张纸。
徐逸接过后展开,上面歪歪扭扭,只有两个字——祈愿!
“祈愿?”
“这段时间,属下一直以温和手段,希望能刺激得罗兰康复,但始终没能如愿,后来千素用了猛药,再加上属下银针,终于让罗兰有了片刻的清醒,因为时间太短,属下不敢耽搁,询问她秦凤瑶的下落,她就只写出这两个字,死了。”
“秦凤瑶是谁?”魏武卒问道。
没人回应他,所有人的神色,都变得有些沉重。
徐逸手上一捏,整张纸化为齑粉,洒落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