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也不好受,缓和的又很慢。
过程那叫一个难受,封弦竟然能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在一旁观察他一整夜,一整夜啊!
这算什么?损友都不带这么损的!
鹿曜卿脸色变了变,倏而换了口气。
“小爷都吃了药了,你竟然绑小爷都不来攻呢,不喜欢女人,总是喜欢男人的吧,为什么不来呢?”
封弦瞬间无地自容。。。
“零就是零,无论怎样,都做不了一。”
我国的酷刑之多,封弦将他所知的酷刑在脑海里全部过了一遍。
不过现在最适合鹿曜卿的刑罚,是骑、木、驴!
他想实施这个计划。。。
“封弦,你就是个受。”
“你还想让我压了你才满意?”
鹿曜卿难得认真。
“来压吧。”
“滚。”
“小爷是攻,要不要考虑做我的受呢?”他目光沉了下去,“其实那天宴会。。。”
“什么?”
“封弦,你以为,那天为什么我不碰你?”
那天封弦吃了药,鹿曜卿为什么不碰他?
昨天鹿曜卿吃药,而他也不是在封弦完全不情愿的情况下。。。
“你是直的,认真,就半直不弯了。”
可能玩到最后,是直不回来。
而他封弦,是接受不了人靠近而已。
鹿曜卿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就这么简单,所以。。。会有什么结果?
“好了,小爷说笑的,小爷是直的,可弯不了。”
他一脸的轻松惬意,完全就是开玩笑的神色。
“辰渝,你说封弦真的病了么,我感觉好奇怪啊。”
“病了?”桀辰渝怎么觉得他的小家伙突然单纯了不少,“往偏了想。”
白觅灵咬着餐叉,往偏里想。
“emmm。。。咦。。。哦。。。嗷,嗷嗷!!!我懂了!”
桀辰渝就看着白觅灵在几秒之内巨大的转变,无奈着。
“很黄很暴力!很污很色、情哦!”
“哇,我要去瞅瞅!”
“回来。”BOSS拽住白觅灵的小手。
白觅灵撇撇嘴,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