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讲故事的时候。
再醒来都是第二天早晨了,她睡了好长时间。
“辰渝。”小手捏着他的头发,真短。
“嗯?”桀辰渝闭着的眼眸都没有睁开,还抱着白觅灵,带着几分慵懒。
“昨天的故事我没听完,城堡里的仆人,为什么会变成玩偶呀?”
“想知道?”
“嗯,想。”
“伺候你老公起床,再告诉你。”
“我可以傲娇的选择不伺候么?”
“可以。”但是,同时,桀辰渝也就不会说白觅灵的疑问了。
“行,您是大爷,我伺候。”
说让白觅灵伺候,可桀辰渝哪儿舍得?
尤其现在白觅灵还经期。
她把衣服拿过来,反倒是桀辰渝顺手给白觅灵穿起了衣服。
脱掉她的睡衣,手法那叫一个娴熟。
白觅灵就往床上一趴,在毛毯上蹭蹭。
“你这是伺候我伺候顺手了,往后会不会再伺候其他女人?”
“当然不会,想什么呢?”他的指腹在白觅灵光滑的后背游移,这辈子,要白觅灵就够了。
“痒…”
桀辰渝的手在白觅灵后腰的位置停留,滑过那一块小小的胎记。
“天生的?”
“什么?”
“胎记。”
“我身上有胎记么?”白觅灵眨眨眼,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桀辰渝还真不知道该说白觅灵什么好。
“红色的。”
“那丑不丑?”
“不是红斑,很美,蝴蝶形状,我喜欢。”
“奇了怪了,那我自己怎么不知道,你之前也不告诉我。”
白觅灵自己不提,桀辰渝提胎记做什么?今天刚好一时兴起,看着好看。
“往后我把你丢了,可要凭着胎记,找回来。”
“看脸不行么?”
“不行。先脱衣服,看胎记,看你是不是我的小女人。”
“色男人,我要是逃跑,一定第一时间把胎记弄掉,让你找不到我。”
“那再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