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的一种,很好看,他昨天买的,放花瓶里了,不过她对鲜花不了解。
“爱不是私密,我要人尽皆知。”
他神色正经,语气认真。
电脑上的监控画面被继续播放,显示11点23分的时候,大门口出现个熟悉身影,
穿着卡其色长款薄风衣,提着两个装甜品的袋子,夜色中,俯视角度,尽管看不清全脸,也能立马认出是谁。
这件风衣,她见过姜韵穿了好几次,印象很深。
接着,另一个监控的视角被他放大,井夏末看到姜韵输了密码,开始往里走,没几步,就顿住,不再继续朝前,也没待太久,又原路退出来了,关好院门,没了踪影。
看到这里,几乎印证了猜想。
左燃继续放院内的视角,也就是泳池附近的摄像头画面,对应着时间,找到那两分钟,两人进行到了哪一步。
井夏末盯着电脑屏幕,呼吸发紧,思绪混乱不堪。
泳池边,光线稍微亮一点,她那会儿正背对着大门口,腰被他,握住。
算得上神魂颠倒,注意力都集中在被他操这个事。
耳边的风声,水声,蝉鸣声,连同姜韵输入密码,推门,关门,脚步声,统统都没听见。
印象里只有潮湿的呼吸,他的喘声,闷哼,还有自己时不时的叫声,但不是全程,只有激烈的
这监控装的年数早,没法把说的话录进去。
她这时候真想不起来当时都讲了什么骚话。
出神中,手机收到一条姜韵发来的消息。
【你现在在哪?】
她拿给他看,“我妈。”
“说实话就行。”
【半山别墅。】
她回。
那头几乎秒回,【我马上过去,你先在那待着别走。】
这一夜,姜韵几乎没睡着,把所有能想到的可能性都考虑了一遍,试想了一遍。
少有的陷入焦灼状态,自从上了35岁以后,很少有再能让她这么坐立难安,无可奈何的事情。
一上午,本来想等女儿发现后来找自己,想看开头会怎么说,态度什么样,毕竟撞见这种画面,实在难以启齿。
姜韵又是个脸皮薄的人,从她自己的经历上,几乎没发生过什么丢尽脸面,见不得人的事。
从小到大成绩就拔尖,脾气温柔,最大的变动,就是嫁入豪门后被公婆强硬的性格时不时看不惯,亲妹跟这边还发生过几次不大不小的冲突。
但那都十多年前的事儿了,现在不住一起,很大程度减少相处,日子过得舒心了不少。
唯一的意外,就是女儿和左燃搞到一起。
和谁不好,偏偏是左燃,即便换成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她反应都不会这么无措。
中间隔了十几分钟。
姜韵自己输密码进来。
沙发上的两人同时起身,朝门口看过去,井夏末犹豫不决地迎上去。
姜韵面无表情地扫着这两人,穿着尺码差不多的宽T恤,女儿身上的这件,一看就是左燃的,膝盖上不少淤青,脖子则不少吻痕。
手上还戴着同款戒指。
姜韵扫到这里,开始皱起眉。
井夏末注意到她的视线,顺着低头看了眼,心虚地收了收手,把银色戒指遮了遮。
他买的,情侣款,她觉得这年龄很多戴着玩的,没什么。
姜韵从昨晚到上午组织好的句子,一时全忘干净了,眼前的女儿太过陌生,就剩下一句:“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