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因为他们该死,至于为什么是他们两个,当然是他们的罪配的上去死了。”凡镜冷冷道:“何阳是当初在网络上蹦哒的最厉害且‘贡献’最大的人。”
“至于赵明轩,那可真是多亏了他的‘好提议’与‘好办法’啊。”凡镜咬着牙恶狠狠道,眸中满是浓厚的一眼望不见底的恨意。
“为了感谢他们做的好事,那我就奖励他们去死好了。”
闻言,夏青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实,这两个可以说是造成这件恶果的最大“功臣”了,落得这种后果,倒也怨不得别人。
“那你是怎么给他们种蛊的?这么多的人,恐怕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吧。”夏青溪问。
“那又如何呢。”凡镜淡淡道:“是不简单,但我必须要做,他们一个也逃不了。”
“至于怎么种蛊,那些学校里的在网络上‘仗义直言’的‘勇者’们确实是费了我不少的功夫,不然也不会就这么让他们安安稳稳的过了这么长时间。”凭什么啊。
“但李昊那群人可就方便多了。”凡镜嘲讽一笑:“只要给其中的一个人种上蛊,等他再与他圈子里那些其他人接触的时候,蛊自然就会到他们身上了。”
“那我问一下,为什么之前余秽没有在你的身上察觉到蛊虫的痕迹?”夏青溪疑惑道。
既然已经确定是凡镜下的蛊,那说明她是会蛊的,但既然如此,余秽为什么在一开始没有察觉到呢?
“简单啊。”凡镜毫不在意道:“我的身体里并没有蛊,平时也不会带着蛊,他自然察觉不到了。”
站在一旁一直当着隐形人的余秽突然开口道:“身体里没有蛊?你连本命蛊都没有吗?”但这不应该啊。
但凡是习蛊之人,自幼都是要在身体里养一只自己的本命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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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样,在平时制蛊的时候才不会被蛊虫反噬,而身体里的本命蛊也会帮着压制一些其他的蛊虫。
可以说,如果制蛊的人没了自己的本命蛊,那就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甚至对于蛊虫的抵抗力更弱,极易受到蛊虫反噬。
这就相当于把自己的弱点大大咧咧的露出来。
但凡是习蛊的人都知道,可见本命蛊对一个人来说有多么重要。
但凡镜说自己没有,难道是她一开始就没有养属于自己的本命蛊吗?但也不应该啊,若是没有,那她是很难习蛊的。余秽的眸子里透露着浓浓的疑惑与不解。
“有。”凡镜点点头,长睫轻覆,遮住了眼底莫名的神色:“曾经有。”
余秽:“现在为什么没有了?”
凡镜缓缓的抬起头,嘴角勾起了一抹情绪莫名的笑:“我把它挖出来了啊。”
“为什么?”余秽眉头紧蹙:“你不可能不知道它对我们习蛊的人来说有多重要。”
“知道啊。”凡镜没什么情绪道:“但那又怎样。”
她轻轻垂下了眸子,神色温柔道:“颜颜一个人太害怕了,我应该陪着她的。”
“但是我现在却没法做到,所以,就让它代替我陪着颜颜,让她别那么孤单。”
“快了,快了……”凡镜望着远处,轻声呢喃着,那声音极轻,轻的好似要隐匿在周围吹来的风里。
但夏青溪却听到了,他抬眸盯着凡镜看了好一会儿,越看眉头皱得越紧,眸中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夏青溪突然开口,将凡镜的注意力拉回来,他问:“那李昊你打算怎么办?他可以说是一切恶果的源头了,你打算怎么做呢?”
“他啊……”凡镜轻轻一笑,眸中充斥深不见底的恨意:“他当然也得死了。”
“只是,在他死之前,我要他将颜颜曾经受到的那些恶意通通体验几遍,让他将颜颜的清白都还给她,最后,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器官被蛊虫啃食殆尽,最终再奖励他从顶楼一跃而下好了。”说到这,凡镜不禁笑得更开怀了。
只是笑着笑着,她的泪便再也控制不住的从眼眶划落。
一颗接着一颗,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再也止不住。
当灵魂失去庙宇的时候,泪水就会滴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