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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下,西戎的粮草、铁矿、马匹、均有人在控制,有他派去的人,也有一些蠢蠢欲动的乱臣贼子!真正的西戎人如断腿之狼,苟延残喘于沙漠深处,东周的余孽开始猖狂,想卷土重来,背后之人很快会一一出现。
当初太祖选址皇都在大平是一个错误决定,本是东周的老窝,屹立了上百年,里面藏着太多隐秘,短时间内无法窥全貌,便于敌人躲藏、隐匿!他一直有意放纵,等着对方一点点的露出马脚。
周边诸小国远不成气候,定期朝拜进供,唯有闭关的南疆,是他心里长久以来的病根,折磨的他痛不欲生,不拔难以平怒!可他必须放置,必须忍着它的存在,如果他死了,这辈子算他栽,如果他活下来,那就要看看各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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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格尔嘴里叼着片树叶,躲在暗处不时地巡视周围,心里暗想着昨晚艳事。
果然如他所料,那“肥佬”逮到了嫩羊岂能不上,要是别的事,以“肥佬”那副臭脾气,早就找他麻烦,如今却没有动静,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衰,狗东西!同是玩了把旭日娜,他可是倒霉透了,被皇上和那阿鱼观摩了个正着,回去越想越害怕,吓的小弟弟软趴趴的,昨晚摆弄了半天也没立起来,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wan女人?
想多了都是愁,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皇上不怪罪就还有重振雄风的的机会!噗。。。。。。。巴格尔吐掉嘴里嚼烂的绿叶。
收敛心神,仔细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做!要知道,暴风雨来临之前往往都是阴沉的要命!
巴格尔眼一眯,露出狠意来。
自打认出昭元帝,他就一直提心吊胆,要是在他地盘上出了事,别说小弟弟了,就是他脑袋也挺不起来。
事实上,不管巴格尔内心如何,此刻若有人看到他,定会觉得这人真如一把被拉满的弓,浑身蓄满了张力,双目如鹰般犀利,一瞬不瞬地警惕着。如他这样的人不在少数,均分布在大宇各个区域乃至一些小国中,作为密探身份,定期给昭元帝汇报一些重要信息,形成了庞大的资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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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过去,季景澜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她隐隐嗅出事情的不同寻常,旭日娜这处住所安静的诡异,给她如芒在背之感,她摸了摸腰间,最后检查了一遍装备,待一切妥当后,便静静地坐在屋子里,等着秦胤通知。
当太阳快转到十点时,传来敲门声,季景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冥河践道连着狮子峰和玉女峰,一处山坳间,隐藏着数十个蒙面人,他们已这里整整守了三天!
待听到探子回报,有个高大男人微微扬起下巴,一挥手,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他立在那,身高近九尺,一身黑衣,同样的蒙面,外面罩着金箔面具,让人能看出他的特别。他眼神冷冽,如冰雪印染山峰,发出湛湛光芒,从在场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沉声道:“秦胤已经有了你们名单,不想做过街老鼠,就必须在这里干掉他!你们的命在你们手上,而我,会与你们一起!”声音不大,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谁软弱,谁被消灭!谁强横,谁是主宰!”他拔出一把漆黑弯刀,刀锋所向便是号令!
一行杀气腾腾的蒙面人按照先前计划冲了出去隐匿,他们身形敏捷,行动无声无息,很快就赶到了目的地,和留在那里充当探子的同伴汇合一起。
其中有个瘦削的男人飞身上前,向面戴金箔的男人禀报:“国主,乌拉族那边我们一直在监视,没有打草惊蛇,南疆人回信与我们探查的一样,此次有三十名大宇高手,而秦胤身边就跟着三个人!敌明我暗,一群傻B就算预料到了,但我们这边的情况他们根本不清楚,一会儿干他娘的!”他狠狠地说,如果摘掉黑面巾,这人长的额窄,两眼眼距宽,泛着阴测测的凶狠,给人一看像个杀人狂。
被唤国主的金箔面具男冷声道:“秦胤此人深不可测,他不知道我们的情况,不代表没有防范。待他们进入海坨谷,一打开机关,不能给他任何喘息机会,无论是谁,格杀勿论!”
“是!”
金箔蒙面男人观察周围,眼睛陡然眯起,挥手将携带火药的十人叫到跟前,做了最新安排。如果是内行,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行军打仗的高手,而这位金箔面具男就是首领,所做布局,周密细致,无不精准到一击毙命。
这时又有人飞快回报:“国主,刚刚三鼎漏报一个,最新情况,往这边来的,除了秦胤四人,还带了个女扮男装的小娘们,据说那是他侄女。”此人一双三角眼颇小,在面巾后闪烁着灵活的光。
金箔蒙面男人心里闪过疑惑,他沉声问:“侄女?”
“时间紧迫,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们的探子只查到那女人叫阿鱼。”
金箔男人一下子扭头瞪去!右手握住了刀柄,眼露震惊瞪的几近狰狞:“谁?!”
“。。。。。。。”吓得来报之人心一颤,他还没见过国主如此焦急又带着急迫的逼问,他迟疑回道:“阿。。。。。。鱼。”
金箔蒙面男来回走了两步,一手握紧刀柄,背对着众人。浑身积聚阴戾,手背青筋蹦起,蓄势待发。
到底是不是她?!她怎么来了这里!她与秦胤在一起?!他们在一起!
这么多年,他派出的人走遍千山万水,追撵着她的脚步,好几次差点逮到,被她狡猾的逃了,还留下几块丝帕,上面都画着一条狗。
他有火无处发,恨的牙痒痒!只能搁心里积攒着,就等找到她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