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
楚萱儿发出微弱的轻吟声:“郎君,我好热,你就不能再行行好……再帮我把里面这件小裳也去了,万一我路上热死了,你不是交不了差……”
“不行,再脱就没了。”
冯鹤才不管她,刚才已经把身上带着的最后一点水,也拿给她喝了,在找到赤鬼族之前,他可以死,但她可不能死。
“郎君,求求你了,我好热,不行了……”
楚萱儿满身香汗淋漓,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冯鹤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抚摸,柔声说道:“郎君,你行行好……找个没人的地儿,把我丢了吧……或者,你把我藏起来,反正也没人知道,我也是个废人了,哪里也去不了……但是萱儿,萱儿身子还在,以后便只服侍郎君一人,郎君想要萱儿怎样,萱儿都可以……”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顺着冯鹤满是汗水的胸膛,一点一点,往下滑了去,冯鹤冷笑一声,按住了她的手:“再不老实,信不信我又把你绑了?”
“啊,不,不要……”
楚萱儿连忙将手缩了回去,为什么,为什么她天生媚骨,生得又是如此花容月貌,却一点也魅惑不了眼前这个男子呢?
她不死心,便再试:“郎君……你帮萱儿一件事好不好?反正你要将萱儿带去赤鬼族了,你就当行行好,好吗……”
“说,我考虑考虑。”
“好,好……”
楚萱儿做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又将双手,贴在了他身上,轻声在他耳边道:“萱儿,萱儿的身子,还从未给过别人……不想将第一次,拿给那些怪物,郎君,你就当行行好,把萱儿的第一次,拿去好不好……”
冯鹤冷笑一声:“师叔祖只让我把你送去赤鬼族,可没说过还要负责替你那啥,这种事,还是留给赤鬼族那些怪物吧!他们说不定争着抢先呢。”
“你,你这人,怎如此狠心……”
楚萱儿说着,一滴一滴眼泪便滴在了他肩膀上,冯鹤道:“好了,收起你的鳄鱼眼泪,这儿离赤鬼之地还远着呢,说我狠,怎比得了你狠,想想看,你对郡主做了些什么事。”
楚萱儿仍是哭哭啼啼:“我是废了她一身修为,可杀心也废了我一身经脉,这难道不算扯平吗?为什么还要把我送去赤鬼之地,你们男子,个个都如此狠心吗,呜呜呜……”
“呵呵……”
冯鹤冷笑一声:“你和郡主,扯平了,那郡主一家的性命呢?靖王和王妃的性命,算谁头上?”
闻言,楚萱儿一下止住了哭泣,说道:“人是宁王杀的,与我何干?怎么全往我身上赖?”
“呵……”
冯鹤冷笑道:“缥缈峰和玄朝隔着十万八千里,宁王不过一介凡俗,缥缈云境天牢里边的事,要没有楚师姐暗中通风报信,宁王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楚师姐,好个借刀杀人呐……”
“你,你……”
楚萱儿已是满脸煞白,喃喃不清地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呵呵,我怎么知道这些……”
冯鹤冷笑一声,说道:“你不会以为别人都是蠢货吧?在缥缈峰,除了你楚大师姐有这只手遮天的本领,难道还有第二个人去向宁王通风报信?好了,照我说,等回头到了赤鬼族里,楚师姐要是无力反抗,那就乖乖躺下享受,总比被削成人彘,放进坛子里强。”
一个多月后,冯鹤终于背着楚萱儿到了那“十万赤地”,这里有一支赤鬼族,半妖半兽还会说人话,十分可怕,专门捉女子做修炼炉鼎,凡是被捉去的女子,往往都是生不如死,即使是死了,连魂魄也无法逃离,生生世世都无法从这里离开,生生世世都要做那些怪物的炉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