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荣和四个兄弟得到救治,都过了危险期。
三人进去的时候,陈素英正在给秦荣擦手擦脚。
得知丈夫受伤住院,她吓得魂都没了,好在人被救回来了。
“秦营,嫂子好。”
“蛋蛋,蛋蛋好。”礼貌尸跟着陆帆打招呼。
谢临拉住她的手腕,免得她蹦太近,把伤患吓到。
陈素英一听这声熟悉的蛋蛋,就知道是谁了。
丈夫说是谢临救的他,她对谢临非常感激。
昨天的野猪她也看到了,还去食堂打了肉回家给孩子们吃。
听说是周妹子上山玩才打回来野猪的。
如果不是周妹子要上山,他们就不会遇到丈夫,那丈夫就。。。。。。
所以,周妹子也是她家的大恩人。
“谢营长,陆副营长,周妹子,你们来啦。”
谢临点点头,“嫂子,我有话想问问秦营。”
关于布防图的事,还要尽快找出藏在部队里的臭虫。
陈素英懂,部队的事,她一个妇人也帮不上忙,立马收拾好端着水盆毛巾出去。
走到门口,想到周诗,她问:“谢营长,需要我带周妹子出去吗?”
谢临拉紧周诗,她什么都听不懂,留下也没关系。
“不用,谢谢。”
陈素英没再说什么,出去带上门。
“诗诗乖,坐在这里,不要动,一会带你回家。”
“臭蛋,你要快点,尸尸要吃那个有果子的甜水,还有糖醋小排和红烧肉。”
“好,少不了你的。”
秦荣这个伤患也没逃过所有人初次为蛋的定律,愣在了那个奇特的称呼上。
蛋蛋?
他和妻子都是蛋蛋?
是他认识的那个蛋吗?
还有,谢营长他是颗臭蛋?
而且,营区的兵王,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
傻愣的目光落在那个抱着小喇叭又抱着小水壶的女孩身上,对上一道懵懂又清澈的眸子,他终于回神。
或许,这就叫遇到对的人吧。
谢临的嘴巴有多毒,整个营区无人不知。
能如此对待一个与常人不同的女孩,也许这就是命。
他找到了命中克他那张嘴的革命伴侣。
身为战友,他替他高兴。
“谢临,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