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女,七嘴八舌,全在说小谢的不是。
明明只是他们那几个人的调侃而已,却让冷昼景听得句句刺耳。
他的以沫,真的已经不干净了吗?
也对,在这种地方工作的女人,又有几个是干净的呢?
冷昼景不禁握紧了双拳,愤然离去。
重新回到包厢里后,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啤酒,只要是有人敬酒,他就一口气喝到底。
季思妍见状,连忙上前劝阻,温柔体贴地说道:“阿景,你不能再喝了!”
“滚!”冷昼景突如其来的这一声呵斥,让季思妍瞬间怔住。
一眼看穿是他心情不好,季思妍柳眉微蹙,便不再劝酒。待会儿,大不了,她把他带回自己的住处过夜。
冷昼景终究还是喝多了,醉得不省人事。
在男同事的帮忙下,季思妍将冷昼景弄上了自己的私家车。
这一夜,又是她悉心地照料他。
季思妍匍匐在床边,看着冷昼景的睡颜,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他下巴的胡渣有点儿疙手,这男人,不再是五年前那个十八岁时稚气未脱的少年了。
季思妍随之起身后又俯身,在冷昼景的唇上吻了吻。
就在她想要深吻他的时候,他一声“以沫”的呓语,将她怔住。
以沫?!
什么以沫?!
季思妍有点儿懵。
冷昼景忽然抬起手来,揽住季思妍的腰肢,紧紧地往自己怀中一搂。
“以沫……为什么?为什么你也要怀疑我的实力呢?我真的那么不如大哥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去卖身……是想证明我多没用吗?以沫……为什么?”
冷昼景剑眉紧锁,嘴里不停地呓语着。
因为他说得含糊不清,季思妍听不太懂,但是她能从他口中,很清晰听到“以沫”这两个字。
季思妍不想再听到冷昼景的嘴里叫着“以沫”这两个字,再次倾身上去用吻堵住了他所有的呓语。
童以沫从“夜惑”下班回来后,感觉有点儿累,便直接洗澡先睡了,完全没有料到冷昼景是彻夜未归。
翌日早上,童以沫发现自己的床边空无一人,还以为冷昼景是上班去了。
这一上午,她都未怀疑过冷昼景从昨晚到现在就一直未落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