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就几文钱而已。
一两银子一千文铜钱,够小丫头吃好几天了。
江微尘最大的花费不是吃饭,而是住客栈。
江微尘注意到了这养生堂有好几间空房没人住。
江微尘提出付点房费,住一个月。
但是杨文山那老头不同意,每到晚上就驱赶自己。
这半个月,江微尘也隐晦的询问了杨舒雨的父母。
杨舒雨没见过她父母,只说:“我爷爷说我父母去了很远的地方。”
江微尘当即就知道杨舒雨的父母死了,这养生堂很可能就只剩这对爷孙了。
杨文山看了看院子之中正在不断调整姿势,不断试错练拳的江微尘。
又看了看坐在旁边看着的杨舒雨,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又不断的往口中灌着酒水。
……
一个小时后,江微尘停下休息。
看着杨老头又在喝酒:“杨老头,你那酒葫芦里不会是水吧?一直喝也不见你醉啊?”
杨文山微微转头嘲讽道:“你眼睛瞎了没事,难道鼻子也不灵了吗?”
江微尘确实闻到了酒味,只是这老头整天一直喝酒,这是有多大的存款啊?
就这养生堂,一天也不见几个人来。
就算有人来,也是那些穷苦百姓,在其它医馆看不起病的人。
好像自从四年前,养生堂治死了人,就没什么有钱人来这看病了。
杨老头每天给几个穷人看病,这诊费够吃饭就不错了。
竟然还有存款一直买酒喝?
“我鼻子倒是没失灵,就是你这一直喝酒,你这把老骨头受得了吗?
万一哪天双腿一蹬,双眼一闭,你倒是解脱了。
可怜小舒雨从此无依无靠,家产也被爷爷那个败家子喝光了。
这世道可让一个小女孩怎么活啊?”
杨文山本来听到江微尘前面的话语,就要开骂。
但听到后半句话,看着坐在一旁乖巧听话的孙女突然沉默了。
半晌后,叹了口气,看了看手中的酒葫芦,直接对着地上一倒,
酒水洒落在地上,划过一条直线,就好像在祭奠什么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