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踹出去了喔。”木子可用着温柔的口气,咬牙切齿的说。
子衿撅了撅嘴,不情愿的在地上爬了起来,因为她知道,王妃真的能干出这种事情,想当年,她被出房门不止一次。
木子可挑了挑秀气的眉毛,伸手解开了身上的披风,丢在了地上。
突然,木子可表情变得凝重,她身上已经不是她穿的那件黑色紧身衣了。
木子可一本正经的看着子衿,子衿被王妃突如其来的转变,看的一愣。
“我身上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吗?”
子衿摇了摇头说:“衣服是王爷给您换的,昨天王爷从白玉阁把您抱过来,中途并无其他人接触王妃。”
木子可深吸了一口气,嘴唇轻抿,神色有点崩溃。
“他,他,他,他一个男子给我换衣裳。”木子可结结巴巴道。
“王妃与王爷本就是夫妻,丈夫给妻子换衣裳有什么不妥吗?王爷不把王妃假手他人,这是王爷对王妃的宠爱呀!”子衿反驳道。
木子可真想一棍子打醒眼前这叭叭的子衿。
“你谁的人啊,你这是替谁说话呢?”
“子衿是王妃的人。”子衿挺起胸膛,一脸坚守的看着木子可。
木子可嘴角微微抽动。
“谁给你起的,子衿这个名字真是名不副实。”
“是王妃起的,王妃说子衿性格大大咧咧,起个秀气的名字,或许能改变一下性格。”
木子可仰头看着屋顶,小脸上沉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楚怀瑾在门外听着这主仆俩的对话,勾起了嘴角,还是熟悉的味道。
往昔里,就是属暖暖和子衿最为闹腾,是王府里的开心果,整个王府充满着高兴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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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消失不见后,子衿也不经常笑了,整个王府像失了颜色一般,只剩黑白,严肃至极。
现在暖暖回来了,王府也终于能重新拥有色彩。
“你家王妃,可真是个神奇的人。”木子可叹了一口气,不再与子衿争辩。
楚怀瑾推门进来,看着木子可生无可恋的坐在床上抬头望屋顶,嘴角勾起愉悦的笑容。
“暖。。。。。。。。”还是和昨天一样,又木子可犀利的眼神瞪了回去。
“请叫我木子可,谢谢。”木子可笑眯眯的看着楚怀瑾,笑意却没达眼底,满脸的疏离之意。
“楚怀瑾,不,这位王爷,请问你昨天给我换下来的衣服放到哪里了呢?”木子可忍着想把楚怀瑾撕碎的冲动,细声细语的说道。
楚怀瑾看着满脸都呈现想把他撕碎表情的木子可,不禁轻笑出声。
“丢了,我看那身衣服稀奇古怪的,还有裂缝,就让侍卫丢了。”楚怀瑾感觉那件衣服应该对她挺重要的,就起了玩弄之心,开玩笑说把她衣服丢了。
“我。。。。。。。。。。”
一句优美的中国话差点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