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想看到学姐以及楚遂这张让他备受摧残的脸。
扯着我的袖子。
对我哀哀戚戚。
「姐姐,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你跟我走好不好?」
说实在的。
少年那张脸的杀伤力的确很大。
清纯中又带点无辜。
无辜中还掺着楚楚可怜。
最绝的是。
他只对我一个人卖可怜。
综合起来,就很有一种少女向言情文里霸道总裁突然露出心底最柔软的一面,然后还对你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
但很可惜。
我既不是言情文里的女主角,少年也实在没有挑对地方卖惨。
虽然他是对着我卖的。
但我周围,学姐,楚遂,张承,都不是死人啊!
还没等我想好托辞来拒绝。
我周围三头大佬,齐刷刷替我回答了少年。
连答案都出奇的一致。
他们说:
「不行!」
短短两个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学姐说张承给她发消息,这里有一个人对她导师正在研究的少数民族风俗传统课题应该有帮助,她辛辛苦苦丢下论文穿越大半个学校,是为了来看快要失传的少数民族风俗继承人,不是过来找男朋友谈恋爱的。
张承则说他刚在少年的水杯里发现了一种稀缺虫卵,已经上报给了老师,老师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把人留住。
楚遂表示凡事都要有个先来后到,他难得碰到一个人把妄想和幻觉区分得如此清晰的病例,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
然后,三个人就地就少年归属权的问题,吵得是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少年看着我,想要趁乱把我拖走。
而我,则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语重心长,劝他不要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