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我想夸你两句,你手法越来越厉害了,这比按摩脚丫舒服多了,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剑,居然一点也不累了。”
可我已经累成老狗了!
我只感觉到身上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爬行,那种微微痛楚中带着一丝酥麻的感觉让我心烦气躁,内心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以至于我的手再次颤抖起来:“想不想看到千里之外的东西?”
“欲穷千里目?你想更上一层楼?”苏晓雪马上就识破了我的诡计。
“嘿嘿……”
“到班缅里上楼去吧!”
说完,苏晓雪‘咯咯咯’地笑了!
我双手的劲道又加重了一些,苏晓雪疼得‘嘶嘶’直叫。
一式又一式,我在煎熬中完成了按摩。
随着苏晓雪的一声闷哼,一切归于平静。
我喘着粗气,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子:“你的腰应该好了,你现在活动一下腰试试。”
苏晓雪已经瘫了,在一阵短暂休息后,她抬起头来。
侧脸上挂着的几缕长发,说不出的凄美。
“感觉好多了,我想歇一歇,阿哲,你,你先回屋休息吧。”
我依依不舍地看了苏晓雪一眼:“那你也歇着,有什么需要的话,就给我说。”
“臭阿哲,深更半夜我能有什么需要,话也不会说,你赶紧回屋!”
我急忙弯腰溜回屋里。
我脑海中天人交战,可实在太疲惫了,如老狗一样,躺下我就睡着了。
可万万没想到……
一大早,我就被劈头盖脸暴打了一顿,接着,有人把我一脚踢到床下。
我从睡梦中惊醒……
迷迷糊糊从地上坐起来,摸了摸满脑袋的乱发。
我靠!
“洪莉!你发什么疯?”我大吃一惊。
洪莉像个决斗的公鸡一样,雄赳赳地看着我,指着我的鼻子怒斥:“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苏晓雪的腰都扭了!”
“你讲不讲道理啊,是她扭腰了,而不是我扭了。”
洪莉冷哼一声:“你若不勾引她,她能扭腰吗?”
“我承认我勾引她了,但这并不是她扭腰的原因。”
“那你们两个深更半夜在客厅干什么?”
“运动!”苏晓雪说练剑的事要保密。
“运动?你们两个深更半夜在客厅里偷偷摸摸地运动,什么运动这么激烈,腰都扭了……这么刺激的运动,怎么不叫上我,多人运动不热闹吗?”
“你不会!”你懂练剑吗?
“我去,你竟然说我不会?我特么结婚多年,是过来人了,半个小时不喘气,女人技术属洪莉,这句名言……只有我知道,现在告诉你。”
说到名言,我想起一句:不能跟女人讲道理。
念及此处,我一气呵成地穿衣洗漱,算是摆脱了争吵。
万万没想到,好不容易熬到周末,苏晓雪竟然要去见黄毛!
不是去履行诺言,让黄毛睡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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