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将四人送上了楼上雅间,倒上了茶水,小伙计跑下楼,便拿了最好的茶水和点心送了上去。
这倒是白白的让一众人,看了一出兄友弟恭的一幕,实在是虚假。
楼上雅间内,刘聪和单玉对坐,一旁的张微光为众人斟了一杯茶,便是再也没有什么互动之意了。
刘聪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眼神便已经是飘向了下面的戏台子,看起了这南柯一梦的黄粱好戏。
单玉缓缓地开了口,说到:“还未曾想到,这杀伐果断地右贤王,竟是个会听曲的人!倒是有些让人惊讶了。”
刘聪瞬间失笑,看着单玉说到:“想来,幼时,常常同将军和兄长一起上课,怎么现如今倒是变得生分了不少。”
张微光咳嗽了一声,怅然地笑了一下,她自然是觉得同单玉说这些话,不对,毕竟刘聪现如今定时不能够把单家惹得狠了的。
“哦!倒是想起来那个时候,右贤王的箭弩和国理可是夫子觉得这几人中最好的。”单玉缓缓地说到。
一时间,没有人再说话了,张微光便是,只能硬着头皮缓缓地说到:“难道表哥学的兵法不是最好的吗?”
刘和此时接住了话,缓缓地说到:“微光怕是不知,这兵法可真的不是你表哥学的最好,这国理,治国之道,才是我们几人之中学的最通透的,看的是最全面地。
刘聪捧着茶又喝了一口气,打住了话刘和准备接下去地话,缓缓地说到:“我不过是多说了几句民生之苦罢了,都是些小的事情,论此事还是没有兄长看的全面地。”
单玉瞬间打断了刘聪之后地话,缓缓地笑着问道:“我依稀记得,在幼时,右贤王是最不喜欢这打仗地诸多事宜的吧?”
刘聪放下茶盏,有些无奈地说,“当时年少,到底还是不经事,现在哪里还能说出当时地话。”话落,又继续道,“我记得这治理之道倒是实用性还是没有将军有用。”
刘和挑眉,自然是有几分欢喜地样子,说到:“说来真真地奇怪,这么一说夫子还真的没有确切地夸过我们地好,也没有批评过,倒是说的大都模棱两可的样子。”
刘聪低头点了两下,笑了笑,便是在没有说话。
单玉点点头,说到:“夫子自然是有他的一番道理的。”
刘聪微笑,眸中有些许微光,“夫子提的建议倒是有些需要细品地,说到底现在想来都觉得受益匪浅。”
张微光缓缓地说道,“你们现在还没有说到底是谁这兵法学的最好呢。”
刘和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怕是让你猜都猜不出来,这学兵法最好地可是单大公子。”
单玉听到这话,瞬间有些不好意思了,样子,似乎是有些不愿刘和继续说下去地样子。
张微光自然是诧异的很。
刘聪笑着晃杯中的茶水,缓缓地说到“这谁能够想到,这兵法学的最好地一个,竟然是剑和弓弩都是最差的呢。”
张微光自然是心中有了主意,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单玉。
最终单玉无奈的低了低头,缓缓的说道:“这北单于自然是这剑和弓弩都是一等一的,你们都是他亲手教出来的自然是差不了的。”
刘聪笑着打岔道:“将军莫要如此说,当时让将军骑着马环着峰峦山绕几圈,可是将军一到了那半山腰就丢了,非得返回来的时候才能见到将军,将军就此跟着我们一同下山去了。”
正当着一行人说说笑笑的时候,忽然间一个女声响起,“诸位可是说什么呢,说的是这般的欢乐。”
这话的主人,自然是夏家的小姐,夏宛迟。一旁站着的是夏宛迟的哥哥,这夏宛迟一来,张微光自然是不太高兴了,用着张微光的话来说,这出来玩耍,面前的男子们,就好像是夏宛迟的猎物一般,尤其是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很不善,所以一水就没有想过和她好好的相处。
再者说,最让张微光生气的一点就是,那个夏宛迟的哥哥,夏膺,这长得丑还不说,还想和自己的父亲联姻,娶自己,自己自然是不高兴的,但是这桌上的人自然是不在张微光的。
夏宛迟看向单玉,缓缓地说到:“恭喜单家,又添了一位夫人啊。”
此话一出,场面上出了他的哥哥,全都黑了脸,这谁人不知,单家单徽向单于进贡一个女子,单于虽然很是高兴,但是单后连连去这位单夫人地院子闹了三四次,还被单于罚了,刘和本就对此不高兴,单玉也不愿意说,刘聪和张微光自然是对单家地这些事,很是不悦,现如今这个夏宛迟还在此地,提了出来,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