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公子拉着脸,微哼道:“原来这就是氏族圣女的请人之道,在下算是见到了。”
阿苏里沐然继续说到道:“这你们汉人记得常说壶中无酒难留客,池中无水难养鱼。可是这客人都没有看看有没有酒,就走了,我自要是想留客,自然是要用些手段了!”
宴公子瞪着阿苏里沐然,说到:“既然是不知晓何意,便不应当卖弄,这一张口就知道肚中五半分墨了。”
阿苏里沐然不怒反笑,盈盈的双眼看着宴公子,说到:“哦!是吗?既然是如此,若不,宴公子就此随我回去,也就当作是我叫您一声师父了。”
宴公子一噎,“你~,氏族圣女您的身份高贵,岂是我一介男馆能教的,若是您来寻欢作乐,我倒是还能作陪,若是~有其他事那就恕我不能作陪了。”
阿苏里沐然邪魅一笑看着眼前的宴公子,缓缓地开口说到:“哦?原来宴公子是因为我来了此处没有找宴公子配侍,为让宴公子赚了钱吃醋了?”阿苏里沐然说完看着黑衣人便笑了起来,黑衣人自然是也一同笑了起来,嘲笑之意一点都没有掩饰。
宴公子哪里是什么等闲之辈,自然是对眼前这一个场景毫无波澜,引起待客时的笑看着阿苏里沐然,眼底却尽是冷意:“怎么圣女殿下您可是想好了?嗯?”
阿苏里沐然看着眼前神色未变的宴公子,自然是继续保持微笑,说到“原来宴公子是等不及了。”转身,瞬间笑意全无,冷冷的看着身后的黑衣人,又继续的说到:“你们下去吧!”
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似乎没有一丝想要退缩的意思。
宴公子故作娇媚状轻哼道:“你们还不快些下去?难不成耽搁了我和圣女的好事?”
阿苏里沐然笑看着眼前的宴公子,不留痕迹的点了点头。
身后的黑衣人便有序的离开了此处,守在了门前。
宴公子缓缓地拢了拢一下衣袖,说道,“看来,圣女您新上任,这些个下人也对您有些怠慢啊。”
“哦?是吗?”阿苏里沐然漫不经心的看着宴公子,话语中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宴公子觉得似乎是有些尴尬了,但是转瞬间神色便恢复了平常,便不再说话。
阿苏里沐然笑眼盈盈的继续看着宴公子。
终于宴公子实在是忍不住了,缓缓地开口说道:“怎么莫非圣女您真的看上我了,眼神如此的炽热。”说完便作势就要脱衣服。
阿苏里沐然,向前爬去,用纤细的素手,缓缓地按住接下来脱衣服的手,呼着一种迷幻的香气,在宴公子的耳畔轻神的说道:“难道宴公子真的不知道我为何事而来吗?”
宴公子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一瞬间脸滚烫了起来。阿苏里沐然重重地像后面靠去,说到:“没有想到,这念奴娇地堂堂上任花魁,尽是说句话就耳红地。”
宴公子瞬间面露菜色,看着眼前的阿苏里沐然,眼神似乎也带着不善,说到,“我哪里能知道圣女您找我有什么事。”
阿苏里沐然看着眼前的宴公子,忽然间面露正色,淡淡道,“既然都知晓了,宴公子又何必装糊涂,自然是姑臧一带地地图了!”
“我不过是一介男馆,怎会有如此贵重的东西。”宴公子冷冷的说到。
阿苏里沐然轻笑一声,“宴公子又何必装作如此,您真的会以为我没有拿到确切的消息,就来此抓你?”
宴公子摇头,面色坚决的说到:“我自然是不知道圣女您说什么的。”
阿苏里沐然缓缓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推脱,其实这个地图我得到只是时间问题,但是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此丧命,倒是不值了。”
宴公子哼道,“你既然是知晓了,有何必在我身上下功夫,你真的会觉得我会因此背主弃义?”
阿苏里沐然偏头看了他一眼,不接他的话,问道,“据我所知,你好像是把张掖一代的信息做已经卖给刘聪了吧!怎么,相必不久刘聪的铁蹄便会踏破金城。”
宴公子斜了她一眼,“你在胡说什么?”
“哦?是我胡说了吗?你一边为汉军出谋划策,让他们先来一招偷梁换柱,然后却又把位处金城之后的张掖,给了刘聪,这哪里是唱缓兵之计,这明明就是一出瓮中捉鳖呀。”阿苏里沐然道。
宴公子顿时有些惊慌,“你在胡说什么,你要是在如此胡说下去,我就~”
阿苏里沐然冷冷的看着宴公子,说到:“你就什么,难不成刘渊算是个刘邦的后代,你就觉得刘家也算是你半个主子了?就算是刘渊上位,也定然不是继承大统,既然这件事我已然知晓,就说明那边早已经知晓,我绝不会动你,你好自为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