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善醒来,眼睛眨了眨好不容易看清眼前的这个人,就眼前一黑。刘聪一把把容善的外衣丢在容善的脸上,“死丫头,知道水性杨花是什么吗?哼。”说完扭头就走了。
容善一把把衣服拿下来,彻底懵了,刘聪怎么了,看清是自己的房间,怒吼道:“慕辰,给我出来。”慕辰单膝跪到容善的床前,“你昨晚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救我。”面对容善的质问,慕辰倒是抬头一笑:“我看您昨晚挺享受的样子,也没有求救什么的,我不就没出手嘛。”容善恼羞成怒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叫享受,如果不是你不救我,我就不会出丑好吧。”
“是是是,是小的错了,这不是后来内个姓刘的怒气冲冲冲进去了,我还是紧张了一下的,毕竟我也大概明白现在这个局面,不一会里面就打起来了,我把刚开始还怕姓刘的把这奸夫淫妇都杀了呢,不是后来看见他也没快速和冉闵分出个高低嘛,我就偷偷把你抱走了。”慕辰简单的把情况说了一下,容善可是听到了什么:“什么叫奸夫淫妇,我一没婚嫁,二未强他人丈夫。”慕辰似懂非懂得哦了一下,“还是愿意的嘛。”
“滚,不对,你上次我在刘聪家别人掐的时候你也没救我。”面对容善得质问,慕辰不仅是慌了倒是得出了一个结论,千万不要惹女人,什么旧账都能翻来。“小姐,你醒了?”什么叫时间刚刚好,什么叫救命恩人,怕就是织雪了吧。慕辰感激得看着织雪,织雪看都不看一眼,上前服侍容善洗漱,慕辰就悄悄撤走了。
不过自己是知道刘聪的实力的,冉闵竟然还能和刘聪打的不分高下倒是挺让人出乎意料的,一介生在红尘中的男子,不过难不成李盈盈那日说的看谁能留住?难道不是因为这些人争抢的原因吗?难道是现在青楼男馆已经变得如此厉害,竟是武功也了得?容善赶快摇了摇头,自己啊真的是,这样倒是显得有些不务正业了,还有正经事要做呢。
好几日没有去店里看看,容善怎得也得去看看叶浅的工作吧。刚刚踏入桃意阁,桃意阁里的人倒是多得很,但是也是受行业影响,没有钱得家中是不买成衣得,而且来的人女性居多,人虽然多,但也多不在哪里,上到四层,中间的展台已经变成了布匹和私人测量的样板衣间了。容善还是很满意的,但是还是觉得这样太慢了些,而且地方利用上面也不是很充分,是该和叶浅谈谈这件事了。
四层的拐角处便是叶浅的地盘处,进去之后,看到叶浅正低头核算着账本,鲜少见叶浅这般认真的时候,容善坐到叶浅的一侧,自己给自己到了一杯茶,也不过多打扰叶浅,头看向窗户外面的街道。
“衣服不够,你再多加派人手,然后我想着夏装也快要开始,我想开一个展览。”叶浅和容善说道。“现在还距离夏季两月,现在推夏装是否过早了些。”容善把自己的疑问和叶浅提出,毕竟叶浅的做法倒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害怕是否有些不妥当。
叶浅摇摇头:“起初,春装推行时,实则就是有些晚了,你看很多人早些时候就已经置办了春装,我们的春装就没有最大化推广。其实现在开始做夏装,然后月半时告知夏装即将开始,然后在月底在五层展台上进行推出即可。前前后后整整早一个月我们的新款也出不多大概让他们清楚,然后以先入为主的方式,抢新款的客户,然后也一定程度上让我们也准备的充分,但是样式要分为两批,一半适合早夏,一般适合晚夏。”
容善点点头,叶浅紧接着问:“我为何来了这儿发现只有男馆,妓、女馆难道不出名吗?你去帮我打听打听去吧。”容善定然知道叶浅必有他的道理,他也就没有多问,回了一句知道了,就准备着离开,快踏出门时,叶浅又说了一句:“夏季的衣裳,要订一个主题的,就是一个颜色或者一个事物,切记一定是人人喜欢的那种,并且还得独特。”容善点点头,稳稳得下楼去。
再回去的路上,容善不知想起了什么,便自己下车,让马车自己驾车回去。自己朝着另一条路走去,天气渐渐回暖,自然大街上人也就多了起来,河边的柳树随风飘荡,想来如此合适得气候和阳光也就这几日了,容善深吸一口气,这种感觉已经好几日没有体会到了,阳光和煦而美好,但是总是感觉差一点,到底是差在哪里呢?
“城中已是三月底的日子,未下第一场雨,总归闷了一些,看来第一场春雨要到清明时节了。”温润的声音竟在内心深处使得自己变得舒适了起来,立即吸引了容善的注意,人立在那里,看去心中竟飘出了几个字,人间四月天。
远了些到底是看不清脸的,不由得容善走过去,那个翩翩少年的脸出现在眼前,说是干净倒是还感到了一丝病气,自己看到人家的脸后竟有一丝失落感,自己也不知为何,总是有一丝失落感,苦笑下,自己本不是爱皮囊之人,怎么今日却是这个样子呢。
“怎得,公子是觉着我不该长得这张脸咯。”那人的话着实惊到了容善,这人怎知自己刚才的想法,不过赶快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依旧莞尔一笑,回到:“发之体服,受之父母,哪里有什么应不应该的。”那人倒也是好脾气,从袖中掏出一卷琴弦,“看来你我有缘这边赠与你吧,哦,看姑娘面?若桃花可是合适之人了?小的会看一些手相,怎得,可要让我看一眼。”
容善自然也是无甚忌讳的,把自己的手伸出,自己的手腕处有一颗血色的小痣,算过之人,都说命运坎坷,倒是面前这个人不知会说出什么。那人看到那颗血痣后眼神瞬间就变了,但是还是装作稳定的说:“你那有缘人,文武双全,有凶器,胸口处有和你相同的血痣,但是命中带煞,不过命????运如何安排,我就不知了。”说完,留下鱼线便走了。
走时还留下?一句话,美人笑隔盈盈水,落日还生渺渺愁。
容善慢慢悠悠的回到府中,府内一阵慌乱,看到她后也没来及给他请安,疯了似的跑回去,大喊道:“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还未搞清楚状况,门外一女子扑进来,拉着容善左看看又看看,这不是李盈盈又是谁,“吓死我了,还好你没有事。”
容善是一脸问号,怎么啦,为什么一个个反应都这么大,吓自己一跳。了解之后才知道,自己的轿辇半路被人截杀,无一生还,容善沉思了片刻,叫人报官去,然后吩咐好好招待李盈盈,自己回到房内换一件衣裳。
回到房内,容善坐在床边沉思着,“小姐,小姐。”织雪看自己小姐没有反应,便走过去,紧紧得抱着容善,织雪知道容善一直在强撑着,其实害怕至极,容善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织雪快吩咐福叔,接二公子回来,切记亲自接,哦不,叫上几个得力的家卫。织雪,你说是不是我们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是怎么找到得呢?”
织雪叹了口气:“没事得,小姐,没事得,现在还不到是什么情况,等官府得回复才是最重要的,现在猜什么都没有用。”容善抬头看着织雪,红红的眼眶,让织雪感觉更加心疼,谈了谈气,便自己悄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