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儿,煌儿,当你们看到这封信时,为父怕是命不久矣,你们也不必过于难过,人啊,固有一死,又何必计较。为父这一生虽不算是儿孙满堂,但也是儿女双全。为父这一生,问心无愧,从不阿谀奉承,也不欺压百姓。虽不心思单纯,但也算以德服人,悬壶济世,这一生潇潇洒洒,随遇而安,却不失儒雅清高。为父还是那句话: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管家那事我早已知道,但为父自有原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切莫想着复仇,如若能平安一身,碌碌无为也罢了,这儿有一张平阳城郊的地契是家成衣坊,还有五百两银票,几贯铜板,够你们在这乱世中勉强活下去了。
玥儿,你从小调皮但不失分寸,今后你就得照顾煌儿了,为父还是很信你的。那衣坊里边有个三进的院子,院子中有两颗桃树,还能做桃花酿,每年酿好后撒一杯在树下,就当是为为父的祭奠了。
慕容单玥看了看一旁的慕容煌,弟弟脸上出现出与年龄不同的沉稳,感到既心痛又欣慰。默默地摸了摸弟弟的头,心中默默地许下愿望。
他们向慕容府方向走去,找了个小村庄,问村民要了两套衣服,梳洗了一番,到还有几分白面书生的模样。
——去的路上——
甲:听说了没,咳,慕容老爷走了。
乙:你说好人怎么就这么可怜呢。
甲:这就是命,不过,你说,慕容老爷走了怎么就让朱管家接业呢,不应该是少爷吗?
乙:这你可不知道了吧,是因为老爷让的,认为少爷啊,太小靠靠管家。
甲:不是吧,在怎么说少爷是主子,而管家只是个奴才,哪有主人给狗让位的。
乙:怎么你不信,况且管家是你怎么说就怎么说的吗、不要命了。
慕容煌紧紧地握着拳,眼红的吓人。冲了上去,质问道:“说,怎么回事。”他们才说是因为路上都这么说,有的人说是少爷给老爷下的毒,有的说是。。。。。。“好了,别说了。”慕容煌愤怒的向慕容府奔去,慕容单玥紧跟后面。
而此时,慕容府门口,素衣遍地,但,又有几个人真伤心呢?
管家在门口演说着,下面真心的,假意的都一副悲哀状,慕容兄妹感来这里,好不容易挤到中间,管家说的也听得七七八八,再也忍不住了,愤怒的火焰燃烧着慕容兄妹向前冲去,忽然感到胳膊被人一拽,之后就失去了知觉。
而管家在为他的宏图霸业,编织着一个又一个谎言。
——天界——
这个地方,美中还带着凄凉,不知是主人的气息还是这个地方的特性。一位女子站在这个小世界的边缘,看着下面。
“流云,游戏开始了,又有玩的了。”然而这女子脸上并没有娇笑和俏皮。好似是在回忆什么,眼神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静,与其说是沉静还不如说是宛如死海般。一旁一个女孩点点头,接着那位女子又说:“那流云,你下去玩玩吧。”说罢又归还到了原来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