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径自离去。
白岳山目露疑惑,却并未多问。
待他回过神来,屋内已经空荡荡的。
白岳山蹙紧眉头,“来人,派人盯着白府上下。若有异状,速禀于我!”
……
次日一早,柳氏的尸身就被送入了皇陵。
“爹,您说那墨云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呀?”
白月茵挽着父亲的胳膊,一脸纳闷的问着,“昨日他竟然提出要把咱家的小笙还给我,我还以为他疯了呢!”
“他疯没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辈子休想再见到小笙了!”
白岳山冷冷打断了她的话,“你若再敢打扰我和柳大人的婚礼,你信不信,我让你在白家毫无地位可言!”
“爹!”
白月茵愤怒不已,“我不甘心啊!我明明才是白家独苗!凭什么柳如烟能够嫁给王爷!而我不行?”
“凭什么?”
白岳山眯起眸子,一字一顿的道,“因为你不是柳如烟,你只是白月茵!”
“我……”白月茵咬牙切齿。
白岳山抬起手掌,狠狠拍向桌案。
“啪——”
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我告诉你白月茵,从今日开始,你就在房中闭关思过,没有我的命令,哪里都不准去!”
丢下这番话,他甩袖扬长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白月茵握拳,指甲陷入肉里,疼得她直咧嘴。
……
白家老宅,偏院。
柳如烟刚用了早膳,便有丫鬟跑来报:“少奶奶,老爷叫你去书房一趟!”
“嗯,知道了。”
放下筷子,柳如烟拿帕擦拭唇角。
一旁丫鬟伺候着,“少奶奶,奴婢瞧着老爷的脸色似乎很不好。”
“没事,估摸着是因为我的婚事吧。”
柳如烟低声回话,旋即,带着丫鬟走至前厅。
远远的就看到,前厅正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心底莫名一跳,脚步迟缓了些。
直到丫鬟拉了拉她衣襟,才回神走过去。
“爹,找我有何事?”她轻声细语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