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等会让陈妈给我上就行了。”说话的时候沈清澜都不敢看贺景承的脸。
贺景承的目光定格在她胸前,刚刚亲她的时候,身子离的那么近,早就感觉到了,看着她这害羞的劲,贺景承的心微微一动,原来她还有这样青涩的时候,唇角微微一扬,“你我那里没见过?”
说完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上手掀开了她的衣服,沈清澜背对着贺景承,把脸埋在被子里。
贺景承知道她伤的不轻,但是这样亲眼看到,拿着药的手,抖了一下,竟不敢去触碰,那纤瘦白皙的背上散布着大片大片骇人的淤紫,那纵横交错伤痕触目惊心。
这还是处理过的,没处理之前,是不是更加的严重?
贺景承的心情沉甸甸的,心隐隐的泛疼。
她当时得多勇敢。
久久等不来贺景承给自己上药,沈清澜不安的问,“是不是很难看?”
贺景承这才被拉回神,声音低沉沉的说,“不难看。”
上次顾邵给的那个药真的很好用,沈清澜脸上的那个疤几乎都看不见了,他想,等她的伤好些再去问顾邵要点来。
贺景承弯身小心翼翼的用沾了药水的棉签给她清理伤口渗出的粘水,棉签沾到伤口刺激的生疼,沈清澜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贺景承明显感觉到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轻声的问,“是不是弄疼你了?”
贺景承都没发觉,他此刻说话的语气有多温柔,好似大点声都会伤到她一样。
沈清澜的脸埋在被子里,说,“没有。”
其实很疼,可是她知道,就算再疼她也得忍着,没有忍可以代替她疼,也没人会心疼。
只是她没看见贺景承此刻看她的眼神,温柔的好似能将冰雪融化一般。
上个药贺景承局促的身上都出了汗,生怕自己的动作重了,把她弄疼了。
药上好,贺景承把她的衣服轻轻的拉下来,沈清澜松了一口气,她侧着身子没动,这样一放松有些累了,贺景承给她盖上被子,佛开她粘在额前的碎发,“困了就睡会儿。”
沈清澜点了点头,合上重重的眼皮,贺景承坐在一旁陪了她一会,后来烟瘾来了,见沈清澜睡的沉,便出去抽烟,陈妈和念恩也没在门外,可能是陈妈带念恩到别处玩了。
贺景承坐在走廊的排椅上,点了根烟。
李怡芸今天来医院拆石膏,贺莹莹推着她,远远看见坐在走廊上的贺景承,不确定的问,“妈,那个是不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