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你的东西掉了!”说书人将竹简合拢,递给了那名斥候。
斥候看也没看,直接将竹简塞进了包袱,然后对着说书人拱了拱手,就快步的跑了出去。
见斥候走远了,说书人才慌慌张张的上了客店的二楼。
二楼的某间房内,一个老者正在读书,老者的身边,站着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看架势,这两个男人是这老者的护卫。
老者的长相很是一般,但明显的鹰钩鼻和他一身的华服,已经足以彰显出老者身份的不凡来。
说书人敲开老者所在的房门,跪伏在地,悄悄的说了几句话后,便又退了出去。
待说书人退出去后,老者猛地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
“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陶谦吧。。。。。。”
老者身边的两个手下点点头,恭敬的退了出去。
许久过后,老者才开口,喃喃的道:“希望这个消息能够换回我那宝贝,嗯嗯。。。。。。否则的话回去后大哥又会骂死我的。。。。。。嗯嗯。。。。。。我花三清可不是每次都会赌输的人。。。。。。”
斥候顺利的将书信送到了曹嵩的手里,同一时间,徐州牧陶谦也得到了一个重磅消息。
陶谦紧急召集手下,商量起对策来。
堂上,陶谦问道:“诸位,据闻那曹操的父亲曹嵩,近日会从经过我地,你们意下如何?”
一手下拱手道:“陶公(陶谦不喜欢别人称他主公或者大人,喜欢别人叫他陶公),以在下所见,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可。”
这手下话音刚落,另一手下就不愿意了:“陶公不可,想那曹操狼子野心,或许是借着迎接父亲的名义,趁机攻打我徐州。。。。。。”
“攻打我徐州,怎么可能,那曹操刚收复兖州,百废待兴,他哪有这个心思?”
“此言差矣,你怎么就能断定曹操不垂涎我们富庶的徐州呢?”
。。。。。。
双方各执一词,且理由都很充分,陶谦听着也一时难以做定论,不过陶谦心里还是比较偏向后者的那个言论的,毕竟,眼下自己治理下的徐州,可是富庶之地,也是战略的要地,陶谦从心里是不想在自己有生之年,将徐州丢掉的。
“好了,不要再说了!”陶谦突然喝止住众手下,“我意已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陶谦虽然没有挑明,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持有第一观点的手下见劝说无效,也不再多言了。
当夜,陶谦亲自整顿兵马,并且还带上了自己之前从花三清手里赢来的一件玉佩,兴高采烈的出发了。
曹嵩这边,在接到儿子曹操的信件后,非常高兴,早在这之前,曹嵩就开始着手收拾家什了,正好儿子的书信此刻也来了,曹嵩当即决定,前往兖州,与儿子曹操汇合。
曹嵩曾当过官,而且还是不小的太尉,虽然是花钱捐来的,但这足以证明曹嵩的家底殷实。
见家什全部收拾妥当了,曹嵩才发令走人。
看着长长的辎重车队,曹嵩心里十分的得意,这些家什,可是为官的那些年捞来的,如果按照目前的标准来算的话,养活2万人2年都不是问题。
琅邪郡与泰山郡两郡交界处,陶谦早已亲自埋伏在那里了,据探马来报,曹嵩的车队很长,足足百十辆,而且据说曹嵩并没有什么人护卫。陶谦张着大嘴,心道:这曹老贼捞的可是真不少啊,嗯嗯也好,正好便宜了我陶某人了。。。。。。
等曹嵩领着车队接近琅邪郡与泰山郡两郡交界处时,陶谦立刻下令攻杀。
对于手无寸铁的曹嵩来说,遇上装备齐全的陶谦,只有被宰的份。
夕阳的余晖照耀着大地,透出深红的一片,陶谦满意的将腰上的玉佩取了下来,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他又从已经死去的曹嵩身上,搜出一副骨牌来。
“嗯。。。。。。这骨牌比这玉佩值钱多了,好吧,玉佩还是还给花三清吧。。。。。。”
拿定主意后,陶谦便下令,将曹嵩所有的家什财务一并带走,至于还有一口气的人,陶谦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杀光吧。
。。。。。。
陶谦走后不久,泰山郡郡守应劭领着一队兵马姗姗来迟,走近一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