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面色萎靡:汪(不回)
“你不回去,许晚晚会炸毛。”
彪哥烦躁:汪(我本来就是流浪)
江言看它一蹶不振,叹息道:“你要搞清楚,这是个现实世界。”
没有人能注定在你身边长久,除非你跟她有种强烈孽缘。
彪哥白他一眼,转身走进花丛。
江言叫都叫不住。
如果许晚晚发现狗不见,那会怎样?
回到家冲了个凉水澡,打开窗户看见对面写试卷的少女,头上戴着黑色猫耳朵发饰。
撩起零碎秀发,小耳朵软肉看起来粉粉嫩嫩,江言有股奇妙冲动。
什么是喜欢?
他最喜欢粉肉。
许晚晚用铅笔头挠了挠
灵动眼睛骨碌转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许晚晚跪在地上掀开床单,学着小江叫一声,没反应。
起身到处寻找某只汪汪。
过了半晌,许晚晚气喘吁吁,回到房间看向对面窗口。
“你有没有看见小江?”
江言关掉吹风机,看她:“还没回来吗?”
“你看到过?”许晚晚问。
“刚下课看到。”
江言没有隐瞒将刚才事情全盘说出。
许晚晚眉头深深皱紧,外面认识母狗,还跟人私奔。
这小众词语听起来还蛮别扭。
许晚晚抿了抿嘴,眼角充满怨愤。
“我对它这么好,还要跟母狗走!”
江言补充一句:“不过母狗好像没有同意,因为它身份高贵,不舍得去流浪。”
晚风徐徐,两人挨在窗户聊天,江言说估计彪哥伤心去了。
“说不定半夜会回来。”
许晚晚伤心哼哼道:“狗东西,这种只会跟着富婆走的狗,不会回来。”
“你又知道?”江言问。
“哼!”许晚晚直勾勾看他,狗有人性,人有狗性。
小江能做出逃跑的行为,多半拜某个人所赐。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江言最喜欢富婆。
何况那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