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别人在我眼里都很一般。”
带着酒香的气息扫在霍聿洲唇上,那张白生生的小脸在灯光下夺目璀璨,漂亮的像是在发光。
连湿漉漉的小猫眼都像是会说话,动情的声音讲起话来有些慢,一字一句:
“霍聿洲,你最好看。”
被他捧着脸的俊美男人眼睫狠颤两下,遮住了眼底因为心跳加快而混乱的波动。
然而他的心肝比他还要入戏,甚至没给他反应的时间。
下一瞬浅而淡的玫瑰香气扑鼻,南卿捧着他的脸,速度极快地亲了他一口。
在人来人往的会客厅,在宾朋满座的大堂前。
当着所有人的面,轻轻地吻了他的唇瓣。
霍聿洲喉结迅速滑动,看着那张因为有些羞涩而逐渐染上粉色的脸。
花瓣一样的唇也好看,浸润过红酒的唇瓣像是被碾碎的蔷薇汁染过,又软又嫩,透着水光淋漓的欲。
会勾起像他这种男人的施暴欲。
想要弄脏,亲烂。
霍聿洲下意识地揽着他,按着他的后脑勺,强势又霸道地将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塞进了自己怀里。
不让任何人看见。
忍着心头发颤的痒意,霍聿洲抚摸着怀中人柔软的发丝,漆黑的眼眸盯着席倦。
看着对面那位脸色惨白晦暗无光的情敌,霍聿洲微不可察地扯了扯唇角。
这个自不量力的蠢货,倒是也并非没有任何优点。
或许,他应该在合适的范围内允许席倦找死。
毕竟这样看来,说不定他的宝宝,下一次吻的就不是他的唇瓣。
霍聿洲唇角微弯,心情忽然大好。
他拿着醒酒器给自己和顾星辰倒了酒,低沉的声音带着某种愉悦,
“席先生对酒有研究吗?”
席倦嘴角颤了颤,整个人还沉浸在刚刚那一幕极有力的冲刷里。
可霍聿洲没等他回答,又声音平静地开口,
“处在世纪之交的99年,被称为波尔多天气应对元年。那一年春季顺遂,一切如常,成熟的葡萄藤即将迈向新阶段,却在晴热的夏季遭遇了暴雨和冰雹,众多葡萄庄园损失惨重。”
“席先生,有时候人的经历,比99年波尔多的天气还要精彩。”
席倦眼底带着受伤,有些不自然的嗤笑,
“怎么,又要威胁我了?”
霍聿洲没有开口,倒是外面有人匆匆赶来,站到几人身边,
“席先生,外面有一位自称是您的堂弟,说是家里出了事,联系不到您。”
席倦拧眉:“什么事这么急?”
对方犹豫了一秒,
“您母亲的情夫找上门来,打了您的父亲,说他们是真爱,让您父亲退位让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