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听下人说的,他们都知道了,我二叔肯定也知道,他为什么能容忍,因为他跟你们一样,只不过他找的都是外面的女人。”
君南臣想笑,面部肌肉像是被冻住了,根本动不了。
郑女士见他这幅样子,担忧地说道:“这些事情都跟你没关系,你的事情就是管理好公司,之后再找个喜欢的人,安安稳稳过一生。”
“我喜欢的就是许年年。”
这下,郑女士也说不出话来。
她觉得君南臣没了父亲,自己母亲当的也不称职,更应该找个家庭幸美满的女孩子。
“你们所有的事情都瞒着,让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们推着走。”
很多事情都不是他想做的,但无形之中被他们推着走。
三叔也跟着他站起身来,“南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给你解释。”
君南臣面色冷静地盯着他,“不用了,你们的解释无法是再用一个编的华丽的谎言来骗我,被戳穿之后,还要再用‘都是为你好’这种理由,来消减你们内心的愧疚。”
“我不需要善意的谎言,既然真相你们说不出口,那还是闭嘴吧。”
他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完,立刻出了房子。
他走后没多久,郑女士也把三叔赶走了。
“你们君家人还真是阴魂不散,看不得我们母子两个过好日子是吧?我还偏就让你们看着,我们过得比你们好多了。”
郑女士把三叔赶出去之前,留下了这段话。
许年年先回了酒店,她洗完澡之后,君南臣才回来。
看到他的身影,许年年连头发都没有吹,走到他身前。
见他颓废的样子,许年年紧皱眉头,“怎么回事?”
君南臣摸着她湿发尾,“头发怎么不吹干?”
许年年抱着他,“想要快点见到你。”
刚洗完澡,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扑过来,君南臣环抱住她。
吹头发的时候,许年年突然提出想剪短发。
“为什么?”
君南臣一手拿着吹风机,另只手抓着她的头发。
“这样洗头方便,而且吹头发也省时间。”
“明天就去剪。”
她自言自语的就定了下来,君南臣附和地点了点头。
许年年躺在床上,抱着身边的人,她仰头盯着他的下巴。
“你去哪了?怎么回来之后,整个人清晰很低落。”
君南臣搂着她的肩,静默了一会儿才问道,“我三叔和二婶母的事,你知道了?”
许年年微微张大眼睛,他们两个人的视线在昏暗地灯光下交汇。
“你怎么知道的?”
君南臣以为她问的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从下人口中听到的。”
“你以前不知道。”
许年年反应过来,她支起身子,咽了咽口水,肯定地说。
“刚知道。”
君南臣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许年年心里很难受,她收紧手臂把他抱的更紧。
此刻君南臣希望她抱的再紧一点,最好呼吸不过来的那种,用这种痛苦来告诉他,她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