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克雷顿简单地答应道,然后便牵着马往回走。
遇到新生儿,将它们隐秘地送到长老会进行“教育”是他承担的义务之一。
他要将这个青年狼人送到本教区最近的长老会据点去。
长老会虽然强大,但在圣阿尔文教区这个混乱地区也只能留下一个据点,和灰帽帮没什么两样。
教会的势力在这里才是大头。
那些殖民时代开始后,彷照麦斯里方尖碑而竖起的那一座座宣礼塔正是他们存在的左证。
即使一度衰落,教会的力量仍然可以轻易撼动这座城市。
在这冬天来临的时期,深夜的街道上反而越发热闹了,不止有治安官的人在巡逻,还有醉汉、流莺、以及那些不怀好意的帮派成员,尤其是最后一类人,矿井的屠杀并没有打消他们的存在。
火车带来的外乡人太多了,他们既是帮派的猎物,也为帮派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生力军。
当克雷顿驾马经过银店、正看见一些穿着劣质红礼服的帮派成员和另一群穿戴着白色斗篷的白教神职者发生冲突。
他们的人数有七个,明晃晃的匕首和镶嵌了锈钉的棍棒在他们手里摇晃着,而在他们对面,那些白教的神职者们人数比他们少两个,个个沉默不语,但即使赤手空拳也没有从银店门口让开。
这显然是一起深夜会发生的入室抢劫桉,而受害的对象是无人看守的银店。
克雷顿是为了路途的安全才没有选择摘掉银星徽章,不料此刻治安官的身份倒成了麻烦的来源。尽管他已经有意识停马观望,试图在陌生的街道巷口找出一条可以绕开这里的小路,事态的发展也不许他继续置身事外了。
神职者中站出一位向那些混球大喊:“治安官来了,你们还打算继续下去吗?”
于是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克雷顿。
而更糟糕的是,那些帮派成员的脸上并没有露出犯罪者遇到执法人员时应有的恐慌,虽然有过一瞬的惊讶,却很快恢复了镇定。
虽然治安官到了这里,但他毕竟只有一个人。
除此之外,他们还有特别的信心来源。
“兄弟,让个路。”
克雷顿其实一点也不想留下来,他以为那些神职者中至少有一个带了枪,可以轻易处理这个矛盾,而他的马背上还有一个狼人等待运送,实在没有精力去管另一件闲事。
但他只不过沉默了两三秒,就受到了十分不公的误解。
一个粗壮、但还比不上克雷顿的帮派成员站出来,冲着他大喊:“或者要我们喊‘滚’,你才知道该怎么做?!”
那些恶棍哄笑起来,在看到克雷顿卷起袖子后更是变本加厉。
“我想要问一下,你们能帮我看一下马吗?”克雷顿看向白衣的神职者们,他们都戴着兜帽,看不清面容,他自然也分不清谁能做主。
“可以。”
声音从一副阴影下的嘴唇中传出。
于是旁边的一位白衣圣职出列,接过了克雷顿手里的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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