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的少年忽然有了力气,猛地抓住男人的脚踝,嘴里支支吾吾的。
“求你……”
但戴面具的人不是什么善茬,一脚直接将人踹飞了。
“滚!晦气玩意。”
将人踹飞后,戴面具的男人手起刀落,非常轻松的打开了院门。
少年瞪大着双眼,瞧着院子的方向,意识很快模糊。
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所谓的师傅回对自己如此痛下杀手吧。
院子里,美妇人听到院门口的声音以为是少年回来了,端着糕点,满脸笑意的围上去,想要让少年不生气。
下一瞬,刀光闪过,美妇人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血液顺着脖子慢慢的往下流,浸湿了整盘糕点,美妇人再怎么努力的擦拭,也没用,最后整个人倒在那儿,隔着院门,跟外面路上少年的视线对上。
听着青鸢的传话,池韵低头写着手里的东西,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如今京城就是如此的残酷,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只是,他们到底深情给谁看呢?
“此事不必宣扬,明日让人处理好。”
池韵放下手中的毛笔,将纸张吹了吹,上面赫然是一个燕秩的画像。
过段时间就是燕秩的生日了,池韵正在犹豫给送个什么。
但燕秩身为督公自然是什么都见过,什么稀奇的东西都有,倒也难为自己多想了。
“前几日让你们找的云锦可有消息了?”
“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明日便可以到了。”
“嗯。”
……
池韵刚起身,帷帐外便传来动静。
“姑娘,你醒了?”
兆儿的腿脚还没有好利索,站起身晃晃悠悠的,面色发白。
“怎么没有去休息?”
池韵避开兆儿拉上来的手,自己将衣襟收拾好,坐在铜镜前。
“姑娘,我输得发型你最喜欢了,还是我来比较好。”
兆儿还未说完话,直接开始咳嗽,整个身子猛烈的颤抖,之后有些小心的瞧着池韵,站在一边,不知道怎么办。
“大夫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