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自责,先前我让你送的东西送到了吗?”
说话间,池韵的视线依旧落在角落里摆着的帷帐,只是边缘露出来的衣角已经不见。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都听了多少。
“送到了姑娘。”
兆儿站起身,腿一拐一拐的,瞧着有些凄惨。
“下次先保护自己,我没什么,他不敢动我。”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递给兆儿。
“这是大夫刚刚塞给我的,快些抹抹。”
“姑娘,这药是你的,我不用了,这些伤口没两天就消失了,没事的。”
为了证明脸上的伤口没什么,兆儿笑了笑,只是动作间牵扯到了伤口,面容有些扭曲。
“给你,你就用。”
另一边
姚氏瞧着面前跪着的傅倾心,面上更是嫌恶,手里的茶水已经热了又凉,反反复复几次。
啪!
傅倾心一个不稳,脑袋上顶着的茶杯直直的摔在地上。
摔落的碎片有几个划过她的脸颊,留下淡淡的红痕。
“呵!不过是庶女,连这些基本的礼仪都不会。”
虽然面上这么说,姚氏也没有让人再端来一个茶杯。
“今日你去侯夫人院里是做什么?”
池韵院子里没有姚氏的眼线,因此也不清楚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
况且池韵从小体弱,即便是会些防身术,也不可能一下将傅倾心踢到到墙角。
“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回答我。”
必然是藏了一个男人,但具体是谁,只有这傅倾心知道了。
姚氏抿了抿茶水,点头示意下人将地上跪着的傅倾心拉起来。
“你身上还有伤,不能这么长时间跪着,让人给你瞧瞧。”
话音落下,大夫已经进来,手指搭在傅倾心的腹部,眼瞧着就要拉开衣服,傅倾心脸色慌张,但是手脚被人控制着,无能为力。
“母亲,我身上伤口不大,回去擦点药就好了,不用如此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