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空蝉对着她轻轻摇了摇头,安慰道:“放心吧,悠悠。师父既然敢站出来说这样的话,那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能将你护在身后的,你且安心便是。”
白长老本以为抛出“与白家为敌”这样严重的后果,会让清念有所忌惮,好让自己能重新掌握局面,继续处置白悠悠这件事,维护白家所谓的“家规”和尊严。
现在看来,侥幸不过奢望。
对,侥幸……
“白悠悠本就是偷走赤霄剑,侥幸逃离白家,捡来一条贱命,现在我们白家收回赤霄剑,难道清念长老也要干涉吗?”
清念神色一顿,白长老若是说成收回赤霄剑的话,她还真想不出什么法子怼回去。
见清念果然犹豫了,白长老冷笑一声:“怎么,清念长老这是在想着怎么把赤霄剑据为己有?”
清念咬着下唇,眯眼看着这长老,老东西还挺精。
不对……
回忆起刚才那一幕,清念眼神一亮:“赤霄剑已认主,白家想取回赤霄剑,只有杀了白悠悠,但今天这弟子,本座护定了,你若是拿不定主意,大可去请你白家家主来与本座理论。”
白家长老一听这话,那得意的神情瞬间僵在了脸上,就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面色变得极为难看,青一块紫一块的。
他着实没料到,这清念居然如此迅速地就反应过来了,还这般毫不留情地反驳了自己,一时之间,只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却又不甘心就此罢休,梗着脖子,硬着头皮说道:
“好,好得很!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就去请家主过来,我倒要瞧瞧,到时候你还能不能这般嚣张,哼!”
然而,他还没转身,仍站在广场之上的白岁岁拔出寒魄剑压着自己的脖颈:“你敢去请,寒魄剑就得再找一位主人了。”
“白岁岁,你干什么!”
白岁岁却仿若未闻,依旧面色如霜,语气冰冷地回应道:“我在干什么,你难道听不懂吗?
字面意思罢了。你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难道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那赤霄剑既已认了白悠悠为主,那便是白悠悠的,当初白家定下的家规已然对白悠悠宽容,更何况如今已然认主?
这才过去几年?白家上上下下几千口人,难道这么快就把当初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
话语掷地有声,在这空旷的广场之上回荡着,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地敲在了白长老的心上,让他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只能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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