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暮弦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后气急反笑起来,带着一股浓浓的嘲讽之意,道:“我都强扭了我还管它甜不甜?呵!刚才清念前辈倒是提醒我了,我就该把你废了修为锁在身边,看你还能不能说出这些让我生气的话来!”
月空蝉一直站在一旁,眼见着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可控了,心中不禁有些担忧起来。于是,她赶忙走过来,轻轻地拉了拉鱼暮弦的衣袖,小声说道:“鱼姐姐,先消消气。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詹绿竹看鱼暮弦那样子,似乎真有可能一下气急了就给自己废了修为,心中更是烦恼不已。
他又是重重地一叹,随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缓缓地靠近鱼暮弦一步,那动作显得有些别扭。他清了咳一声,然后别扭地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这么心急嘛。你从小就习惯了什么东西都能轻易得到,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可爱情不是这样的呀,它不是一件可以随意获取的物品。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有些事总得有个过程,得慢慢来呀。”
他的脸微微泛红,不知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被气到了,半侧着面对鱼暮弦,手背上的青筋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鼓起,那模样看上去有些狼狈又有些可爱。
鱼暮弦看着詹绿竹那张微微泛红的脸,心中的怒气不知为何竟稍稍消减了一些。她盯着詹绿竹,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詹绿竹,你哭一个给我看看,我今天就不废了你。”
她的语气中依旧高高在上,可那眼神却比之前柔和了一些。
詹绿竹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随后道:“鱼大小姐,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月空蝉见事情大抵平稳下来了,对着二人告辞:“四师兄,鱼姐姐,我修炼去了。”
看着月空蝉离去,鱼暮弦食指一下一下戳着詹绿竹的大臂:“炼器师找到了。”
詹绿竹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软的不行硬的也不行:“那是我该自己做的事,不该你来费心。”
鱼暮弦欸了一声,语调转了十八个弯,眉眼又低下去:“好心当成驴肝肺。”
不等詹绿竹反驳,那女子已经转身离去,不知如何了。
詹绿竹烦躁地挠了挠头发,练剑去了。先变强,变强了才能和鱼暮弦讲道理。
现在他太弱,导致不管怎么说对方不听。
这种人,只有把她打趴下,才能认真听自己说话。
鱼暮弦双手放在身前,分明是简单地提脚,一步却跨越了数百步,神不知鬼不觉来到了月空蝉身边:“我的乖乖月妹妹,姐姐心累啊。”
月空蝉回以一笑:“其实,我觉得,四师兄说得有些道理,凡事都有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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