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见沈宁,尽管表面上装得落落大方,可眼底的凌厉藏不住,令她秾艳妆容下的脸多了几分刻薄。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林菀菀微微行礼。
沈宁如今变了个人,但总归还是皇后。
若她礼数不周,沈宁指不定寻着借口想打她便打她……
沈宁见她小心翼翼又不服输的模样,有些好笑。
不过看样子,还是长了些教训。
她没有说赐座,林菀菀便只能站着。
林菀菀心中虽有不满,也知道沈宁是想故意为难她,但这点儿小伎俩,她并不在乎。
她此来的目的很简单,也不欲与沈宁废话,故直言道:“臣妾是来请皇后娘娘回宫的。”
辛夷姑姑和半夏闻言当即警惕起来,显然不相信她的这番说辞。
沈宁不说话,只端起桌上的茶水轻啜一口,平静无波的眸色看不出什么心思来。
林菀菀知道她不信自已的话,故看了一眼屋内的其她人,示意道:“本宫有话要与皇后娘娘私下说,你们都先退下吧!”
沈宁没有发话,辛夷姑姑和半夏仿若未闻。
这让林菀菀有失面子,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皇后娘娘,菀菀此行是诚心的。”
换而言之就是,别不识好歹。
沈宁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林贵妃想说什么?直言便是。”
林菀菀原本还想与她好好的单独谈谈:“既然皇后娘娘这么说了,那菀菀便直言了。”
她直视着沈宁的目光,想要从沈宁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端倪:“眼前之人非彼时人,皇后娘娘可知这是何意?”
沈宁又不傻,自然听出了她这话的意思:“林贵妃此行,若只是为了与本宫咬文嚼字,那便请回吧!”
林菀菀不料,她如此不识好歹。既然这样,那就别怪她了。
“臣妾的意思是……皇后不是原来的皇后吧?”
“林贵妃慎言。”辛夷姑姑冷声提醒道。
沈宁示意她不必生气,让林菀菀继续说。
林菀菀轻哼一声道:“臣妾有一惑,还望皇后娘娘解答。”
她接着道:“不知娘娘是穿书者?还是重生?亦或者是女配逆袭?”
沈宁从那本天命书中见过这样类似的怪词,所以勉强能听懂她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