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拔高了音调,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林间的静谧:
“你胡说什么!我与林师兄清清白白,岂容你这般污蔑!”
她极力想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然而微颤的嗓音和慌乱的眼神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慌张。
林剑更是尴尬至极,他本就心虚,此刻被江眠当众揭穿,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如同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辩解道:
“江眠,你……你不要胡言乱语,我和写月只是……只是……”
他“只是”了半天,也没能编出一个像样的理由,只能讷讷地垂下头,不敢再看旁
人。
江眠看着两人这副窘迫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她不过是随口一诈,没想到这两人还真有猫腻。
她清冷的目光扫过两人,如同寒冰般刺骨,带着一丝不屑的意味。
她并没有打算在此事上过多纠缠,毕竟对她而言,江写月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不值得她浪费太多精力。
她只是淡淡地瞥了江写月一眼,语气中带着轻蔑的意味:
“清不清白,你心里清楚就好,又何必急着向我解释?”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江写月那张扭曲的脸庞,转而看向萧贺山,眼神中带着一丝柔和,
“我们走吧,不必与他们浪费时间。”
萧贺山操控着轮椅,缓缓来到江眠身边,他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轻声说道:
“眠眠,小心为上。”
江眠点点头,朝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示意他不必担心。
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和泥土的气息,让她感到一阵心旷神怡。
她握紧手中的长剑,剑柄处的冰冷触感让她更加清醒。
她不再看身后那两个跳梁小丑般的角色,迈开步伐,去了另外一个空地。
她的步伐坚定有力,身影挺拔如松,
景川紧随其后,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江眠身上,
萧贺山则默默地跟在两人身后,轮椅在落叶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原地只留下江写月和林剑,他们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如同吃了苍蝇般难看。
江写月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她望着江眠离去的背影,眼中的嫉妒和不甘如同毒
蛇般在她心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