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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宁想起上回在姐姐闺房目睹的情形,她姐姐抽谢危的那股狠劲。
她再想想姐姐厉害的手腕,她就放心了,还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妖后得意地想:“一物降一物。我对付不了这心机男,我姐姐可以。
若日后姐姐要爬墙我就给她搭梯子,让你算计我们。哼哼哼。”
张遮同谢危在里头商量好提前婚期的事情,决定今晚就同姜家夫妇开口。
晚膳后,在中堂里,他两人齐齐跪在姜伯游和孟氏面前,恳切地求将婚期提前。
姜伯游和孟氏知晓中午那场小风波,夫妇俩一起瞪一旁站着的姜雪宁。
孟氏先指责道:“宁姐儿,你对遮儿做了什么?”
张遮忙跪爬到姜雪宁面前,哀求道:“岳母,是小婿不好。不怪雪宁妹妹。”
姜雪宁哪能让张遮委屈,她直接跪下了,道:“是女儿不好。”
张遮搂住她,道:“是我不好。让大家为难了。”
姜伯游知道张遮要维护宁丫头,转而问姜雪蕙:“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
姜雪蕙知道瞒不过父母,只能含糊带过:“妹妹在新宅误将春药的香点了,偏偏中午哥哥喝了虎鞭酒。”
姜伯游同孟氏大惊失色,这事非同小可。姜雪宁忙道:“我没吃亏。就是行为亲密了一点点。”
两人听了略放下心,他们知道姜雪蕙疼爱妹妹,怕是在替妹妹的错误遮掩,才说的轻描淡写。
孟氏怒极,伸指要去戳姜雪宁,张遮乖乖将脑袋送到她面前。
孟氏无奈地放下手,骂道:“宁姐儿,你这不省心的丫头。若非遇到的是张遮,谁能帮你兜底。”
姜伯游明白了,难怪张遮不带父母来商量此事。定是怕这事让宁姐儿失了颜面。
张遮恭恭敬敬地跪地磕头,道:“都是小婿不好。连累了岳父岳母,连累了雪蕙世妹和姐夫。”
姜伯游和孟氏去扶张遮,姜雪蕙在旁连忙劝他不要往心里去。
张遮不肯起来,谢危也在旁磕头:“岳父,岳母,请两老考虑提前婚期。”
姜伯游抚须半响,看向孟氏。她望向姜雪蕙:“蕙姐儿,你的意思呢?”
姜雪蕙明白,事已至此,大家需要顾虑的只有她了。
她柔声问张遮:“哥哥,你想提前到几时?”
张遮不答,望向谢危。见对方点头,才说:“若能越快越好,自然最好。”
姜伯游沉思,谢危不失时机,将一张纸递上去。上面列了三个月内的良辰吉日。
姜伯游脸色一沉,这回的事情与谢危无关。甚至还是靠他警醒,带蕙丫头去找宁丫头和张遮才没出事。
可不知道为何,姜伯游心里总是觉得哪里不对,看谢危也有些碍眼。
孟氏插话道:“我们家要准备两个女儿的嫁妆,太快实在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