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音无语的瞥了陆海棠一眼,也跟着摸起一张牌。
“你以为王爷这些年都是安分的待在大漠?那你可就错了,这一年来我都跟着王爷先后去了很多地方。
不仅见过花生,还见过杨梅和西红柿呢。”
陆海棠占据的这具身体的原主都没离开过京城,所以陆海棠也不知道其他国家有没有舒音说的这些。
说了句:‘是吗’,也没再说什么。
见到两人不再交谈,彩月才开口抱怨:“娘娘,你可要为我报仇,舒音姑娘每一把牌都赢了我。”
陆海棠抬头看了彩月一眼,额上,脸上贴满了纸条。
反观舒音,一张纸条都没有。
“你不会是出老千了吧?”陆海棠忍不住问。
舒音切了一声:“就是贴个纸条,至于吗?是彩月记不住牌,能怪我吗?”
彩月:她觉得舒音姑娘在变相的说她笨。
陆海棠:“不怪你,怪我没有教彩月打牌。”
陆海棠这边跟舒音和彩月打牌,前面的马车里,徽宗帝看着手上串了一半的山楂,好气又好笑。
才反应过来,陆海棠赤着脚逃了。
想唤青峰去传话,让陆海棠回到马车上,想了想还是作罢。
身为后宫的主子,赤脚跳下马车,随行的侍卫们指不定怎么想。
何况以那女人的性子,未必会听话的回来。
一上午,陆海棠都在彩月的马车里,就连中午停下休息、吃饭,都没出马车。
青峰几个熟练的生火、架起锅,陆海棠裹着披风靠在马车里假寐。
舒音用脚轻轻的踹了踹她:“怎么,准备一路上都躲在彩月的马车里?”
陆海棠睁开眼眸看向舒音:“还是等一等吧。”也不知道小皇上的气头过去了没有。
“说实话,是不是把皇上打的挺重的?”舒音一脸的八卦。
“脸上挂彩了,还是内伤?”
陆海棠无语。
“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能把皇上打出内行?”
“行了,别八卦了,给我来一碗泡面。”
“想什么呢!”舒音一脸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