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咳过了之后,把放在腿上的承盘连同还没吃完的一筷子面条交给彩月。
“撤下去吧。”
彩月知道陆海棠的饭量。
娘娘自幼习武,饭量比正常女子要大。
连同她这个婢女都是,比殿里其他婢女饭量大。
还剩这么些面条没吃完,娘娘一定没吃饱。
“娘娘,还是把面都吃了吧。”
“吃不下。”陆海棠摆手,怕吃下去被小皇上土味情话恶心吐了。
“娘娘,您为皇上开的方子已经煎好了。”李德福开口提醒道。
其实也是在帮着陆海棠说话,皇上高热烧的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否知晓娘娘帮着开了方子。
陆海棠用帕子试了试唇角,“劳烦德公公把药拿过来服侍皇上服下。”
“爱妃不是已经给朕服了药?”徽宗帝神情疑惑。
看来还真是烧糊涂了,连她帮着开药方的事都不记得。
“皇上,臣妾给皇上服下的是退热和染了风寒的药,皇上要想把头疾医好,就要按照方子,每天按时服药。”
徽宗帝:“朕每天按时服下爱妃为朕开的方子,头疾的病根可是能去了?”
“即便不能完全根治,以后皇上发病的几率也会减少。”陆海棠实话实说。
“臣妾已经让德公公把臣妾开的方子收好了,以后皇上要是头疾发作,按照方子上的药煎好了服下就可以了。”
“爱妃的明月殿离朕的寝宫又不远,为何还要李德福把方子收起来。
朕若是下次头疾发作,难不成爱妃对朕会置之不顾!”
徽宗帝有点小情绪了。
陆海棠似笑非笑:“皇上是不是忘记了,答应臣妾等过了年就离开后宫的事?”
徽宗帝不止有情绪了,而是整个的都不好了。
扶着额摇摇欲坠的模样:“朕的头忽然疼痛的厉害,感觉似有千斤重压在头上,昏昏沉沉,实在是疼痛难忍。”
陆海棠:你要是不一口气说出这么多的形容还真就信了。
“臣妾帮着皇上按压一下。”陆海棠很是体贴。
徽宗帝扶额嗯了一声,“可是要朕枕在爱妃腿上?”
陆海棠似笑非笑:“好啊。”
等着徽宗帝枕在她腿上之后,扶住头、两个拇指落在头维穴上用力一按。
徽宗帝大叫出生,惹得寝宫附近的暗卫都窜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