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哪一次齐知画过来,皇上不是停下看折子,陪着她说说话。
齐知画微微咬唇,而后不死心的将放在龙案上的红枣燕窝端了起来。
舀起一羹勺就要去喂徽宗帝。
“爱妃是要作何!”
当时徽宗帝眼眸里是染着怒意的。
好像齐知画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齐知画惊住,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皇上,臣妾是想喂皇上吃下这红枣燕窝。”
之前她也是这样喂皇上吃燕窝的,皇上都会笑着接下,从来都不会这么震怒。
齐知画心中委屈,眼睛里都包着晶莹。
徽宗帝抿了抿唇,伸手将齐知画手上的燕窝和羹勺接了过来。
“边城战事吃紧,朕没心思吃,爱妃也先退下吧,等着朕得空便去栖凤殿。”
皇上下了逐客令,齐知画只能福身离开。
本以为晚上徽宗帝会去栖凤殿陪着她一起用晚膳,或者在栖凤殿留宿,结果齐知画等到快要子时,也没能等到徽宗帝的身影。
接下来就一直是这样了。
徽宗帝每天的行程两点一线:御书房到朝堂,朝堂到御书房。
别说是没有去过齐知画的栖凤殿,就是御花园都没见过徽宗帝的身影。
每天就是上朝,处理朝政,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后宫嫔妃。
齐知画不死心,三番几次的送各种滋补的汤去御书房;
又几次三番的暗示徽宗帝,好久都没有来她栖凤殿过夜了。
徽宗帝的回应要么就是:等着朕处理完这些折子、
要么就是:朕今个乏了,改天吧。
就这样一日复一日,两个月过去,齐知画再没被徽宗帝临幸过。
后宫的嫔妃都知道齐贵妃失宠了。
不过能够随意进出御书房的,还是只有齐知画一个。
其他嫔妃还没走近御书房,就会被禁卫军打发了。
“贵妃娘娘!丞相大人刚刚差人带了口信给娘娘!”
李嬷嬷急急忙忙的进了大殿。
齐知画也收敛起心思,“父亲可是捎了什么口信给本宫?”
李嬷嬷让大殿里的宫女都退了出去,才低声道:“丞相大人说了,娘娘吩咐的事已经安排好了,就是——”
“就是什么?”见着李嬷嬷吞吐犹豫,齐知画不悦的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