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檀儿满意了,呜噜呜噜叫了两声。
岁娘好奇地问:“姑娘,它说什么?”
温宴笑弯了眼:“它说,这一个也没比前一个胆大到哪里去,才几天工夫,就快扛不住了。”
岁娘扑哧笑出了声。
讲真的,本就心虚的人,叫黑檀儿这么盯上几天,怎么可能不疑神疑鬼?
傍晚,霍以骁从习渊殿出来,刚走出宫门,隐雷就迎了上来。
霍以骁从隐雷手中接过缰绳,感觉到掌心里还添了另一样东西。
小小的,细长的。
霍以骁拿手指捻了捻。
应是一张纸条。
“温宴给你的?”霍以骁问。
隐雷摇头,压着声儿道:“方启川方大人。”
霍以骁挑眉。
莫不是真叫黑檀儿给吓出成效了?
他翻身上马,远离宫城后,才打开了那张纸条。
上面只有一个字。
二。
霍以骁哼了声,把纸条给撕了。
也许,这是二皇子朱晟的意思,但也许不是。
两条横线,能解释的方法多了。
他要的是答案,又不是打灯谜。
哪怕方启川真的被朱晟拿捏住了,想靠这么一个字,就让他和朱晟去拼个你死我活,那想得也太美了。
连黑檀儿都知道,出多少力,得多少好处,方启川堂堂太常寺卿,难道还不懂这个道理?
想坐收渔翁之利?
“再给燕子胡同送桶鱼。”霍以骁交代隐雷。
他得告诉温宴,让黑檀儿继续吓。